電話我就要地址,我去部隊找他!”
畢鐵剛也是因為看到院子裡那三箱酒才想起的。
晚上七點多鐘,軍區大院兒的門口,畢鐵剛心理複雜地站在那裡。
別看他對劉雅芳是那麼說的,但是當門口計程車兵問他找誰時,他幾次想脫口而出說是找楚家。
……
軍輝的母親,先是很納悶這人是誰啊?
一聽說是畢月的父親,找軍輝還有事兒,軍輝的母親臉上先是露出了意外,愣了一瞬後,馬上反應過來了,又異常熱情地讓畢鐵剛坐下:
“你好你好。快請坐。輝子一直沒回來呢?家裡有什麼急事兒嗎?月月她爸,要是有什麼為難的事兒,你跟我說,咱家能辦的,我一定盡力而為。”
人家是客套還是真的,畢鐵剛活一把歲數了,還是能知道的,跟楚亦鋒他娘,兩個態度啊!
這算是畢鐵剛第一次邁進軍區大院,也是第一次坐在小樓裡,他不知不覺間心理壓力變大了。
尤其是面對軍輝的母親,這一刻也想起劉雅芳說的那話了。
閨女有好樣的人家不找,非得找楚家那樣的。
你說好言好語的,進了這樣的人家,那還得夾著尾巴做人,像是不敢大聲說話似的。
楚家那樣的,沒等進門就不給好臉,他家月月該怎麼辦!
“大姐,我找軍輝有點兒急事兒,他一般啥前兒能回來?”
軍輝的母親推了推茶杯,以為畢鐵剛是不好意思說,又一琢磨昨晚她家輝子回家就打電話。
大半夜的,她兒子又出門,隨後就拉回來幾箱酒。她家那位還誇是兒子出息了,知道買酒孝順老子了,結果說是幫別人要回來的。
“那我打幾個電話?找找那個臭小子吧,你稍等。”
“噯噯。謝謝你了。”
奈何軍輝的母親打了好幾個電話,還是沒找到她兒子。她站在家門口看著畢鐵剛離開的背影,擰著眉頭,第一次對於畢月的心思往下沉了。
因為畢鐵剛離開時,在她看來,像是鬼使神差般,居然問道:
“哪個是楚亦鋒的家?”
她給指了指位置。
軍輝的母親覺得,她好像瞭解的不夠全面,她該找兒子細談了。
……
軍輝站在飯店包廂裡,身邊一邊一個,坐著他兩個兄弟,一個是劉大鵬,一個是劉立偉。
這倆人是被軍輝緊急叫出來的,說是要喝酒,都放下了手頭的事兒直奔這來。
劉大鵬是腋下夾了瓶紅酒推開的包廂門,劉立偉呢,他正好在家裡吃飯呢,一聽喝酒,從他老子那順了瓶白酒。
軍輝冷聲道:“拼酒吧。”
劉立偉嘖了一聲:“輝哥,買醉啊?”說完趕緊看劉大鵬。軍輝這是怎麼了?受什麼刺激了?
劉大鵬倒是很乾脆,拿只筷子砰砰砰幾下,連續起了六憑啤酒,又伸手拿他帶來的紅酒,邊起酒邊說道:
“行啊,奉陪。”
這奉陪二字真不是空話,
軍輝拿起啤酒瓶說道:“我先幹了”。
都當兵出身,無畏、乾脆,沒那麼多廢話,誰也不服誰。
劉大鵬也拿起一瓶對瓶吹。
劉立偉拍了拍肚皮,後悔晚上吃太多了,他站起身也抄起一瓶開始一口乾。
這倆陪酒的,心裡同時想著:靠,二喝一,不信幾瓶酒下肚,軍輝你不飛。
一瓶接一瓶的啤酒,一杯接一杯的白酒,一個個喝的腦袋沉了,眼睛紅了,狀態興奮了,話也開始變多了。
從聊事業再講到最近部隊裡的情況。聊著聊著,劉大鵬瞟了一眼軍輝,嗤笑道:
“我說,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