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舉動,遲遲表現出難以答應的樣子,實是博弈之舉。
秋心能夠算計於他,他自然要扳回一局,打消秋心心頭疑慮。
許久之後才長出一口氣,道,“我可以帶你去泰山,不過你要答應我兩點要求。”
秋心伸手作請姿,羅傑言道,“其一,今時帶你上泰山,我已經觸及宗門條例,圓你之願,來日你定要助我登上掌門之位,其二,待到泰山,不可言語,更不可做事,你也只是帶著一雙眼睛而已。這些,你可明白?”
點了點頭,秋心心中一喜,自己總算是得到此人些許信任,此番若是能夠順利到達泰山,羅傑提出的這兩條要求,對於自己無任何限制,因為到那時,自己已經不是什麼劉吉安,而是尹秋心。
羅傑見此,稍有滿意,似乎此前的唇槍舌劍都沒有生一樣,“如此甚好,我們在此歇息一日,明日一早,便啟程趕往泰山。”
推門而出,一股清風襲來,驅散屋中的壓抑,城樓縱觀內外,洛城之姿,盡收眼底,城中高大的紅牆屋瓦,甚是顯眼,哪裡,便是費家宅院。
………
“費老爺,我娶你女兒可是你費家天大的福分。你可有何不願?”
費家正堂,費仲費母及費昌珉兄妹四人站在堂中,上坐之人正是覃儒森。
昨日本是藉著酒意調戲費玲瓏,可是被秋心一語喝止。本就心中有怒,又被羅傑出言相訓,胸中怨氣難疏,晚上細想更是忿忿難平,於是今日便來到了費家大院。
你不願見我如此。我偏要做給你看,如今將費家的小賤人收了,再百般折辱,方解我心頭之恨。
費家二老戰戰兢兢地伺候著,半點也不敢怠慢,若在平時,有天山派的弟子意欲迎娶女兒,自然是萬分欣喜。
可是昨日費玲瓏在山外酒樓的遭遇說與他們,便是眼前之人欺辱女兒。
今日便來提親,這二人活了大半輩子。心思透明,又如何猜不到覃儒森心中所想。
將女兒嫁給如此好色之徒,豈不是將他往火坑中推。
費玲瓏看著覃儒森的眼神既害怕又厭惡,覃儒森看在眼裡,心中更是想要如何折辱於她反抗越兇,自己心中更加得意。
“大人,小女無才無德,實在難有這般的福分,況且小女已許下成親人選,萬不可就此毀約。若是大人不嫌棄,小人便在城中挑選大家閨秀,牽線搭橋,您看如何?”
費仲一家之主。能夠在城中置辦下如此家業,也是處事圓滑之人,此語又不至於太過得罪,也能拒絕與他。
“費老爺,我好言相勸,你可別不知好歹。你說我福份就無福份,你女兒,我今日便要娶,想與她成親之人,儘可來此找我。”
覃儒森滿眼淫褻,**裸地看著費玲瓏,費玲瓏眼中越是厭惡,覃儒森心中就越是怨怒,費家二老此時已經心入冰窖,面若死灰。
天山派的威勢統御一州,就算他們是天山派的附庸世家,眼前的天山弟子也是他們得罪不起的,正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力氣。
費母更為心疼女兒,硬這頭皮說道,“小女能得大人青睞,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可是成親之事尚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日便成親,恐怕不妥。”
如此緩兵之計,甚為有理,費母不過是拖延時間,只要能夠拖得住,便能夠再想辦法,否則女兒入了虎口,說什麼也晚了。
天山派中也分勢力,他們日常供奉的勢力並非羅傑這一脈,只要派人去天山派求救,也會讓覃儒森忌憚一二。
而且此時正是天山派權利交接之時,覃儒森犯下此事,其他派系也可藉此大做文章,也有大半機會出面。
雖如此想,可是信並未送出去,覃儒森今日便要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