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啊紀若,你真是隻小妖精!
軍訓的時候,休息的時間總覺得過得特別快,還沒說幾句話,又要集合了,就連晚上都要進行機動的小訓練。
紀若刻意的離得谷益飛遠了一些,幾乎時時刻刻都貼在陳雙的身邊,她現在不是怕了他,只有些尷尬,而且有些排斥,她不喜歡不熟的人很突然的肢體接觸。
晚上訓練結束之後,紀若和陳雙換了常服跑了出去,選了一家小餐館,點了一些小菜,叫了一打啤酒。
“你不是很少在外面喝酒的嗎?今天怎麼了?一個谷益飛而已,不至於鬧得你要喝酒吧?”陳雙熟練的開著酒瓶子,她也是知道紀若的原則底線的,有其他人在的時候她是能不喝就不喝,但是紀若酒癮挺大的,以前倒是常常拉著她去家裡兩個人喝瘋。
“壓驚。”紀若也不用杯子,對著瓶口就是一陣猛灌,“其實我長著一張妖精的臉嗎?還是我額頭上寫著缺男人?”要放在以前,她可能會覺得谷益飛還不錯,但是現在,她唯恐避之不及啊。
“搞不好人家只是當你是妹妹呢?你看你腦又殘掉了,可憐兮兮的,學長保護欲發作也不奇怪啊。”陳雙笑著亂說著其他可能性。
紀若差點沒一口酒噴出來,彷彿好友在說一個天大的笑話,“陳雙,你腦子被你宿舍門夾到了嗎?怎麼變得和我腦袋一樣殘了?還說什麼當妹妹什麼的,沒有血緣哪有真妹妹啊。饒遠晨這個正經哥哥都不當我是妹妹,只差沒撲倒而已了,其他男人想做我哥哥,別開玩笑了。”
其實她本來對男人沒有這樣透徹的認識的,這些全都拜饒遠晨所賜,對於防備其他別有用心的男人他向來是非常有耐心的教導她的。
“也對啊,最應該當你哥哥的人結果成了你男人,那些本來都沒哥哥牌照的更不用說了。可是你總不能每次都這樣躲著人家吧,好歹他也是助班啊。”陳雙覺得紀若說得對極了,那些什麼哥哥妹妹的角色扮演不過是為曖昧找一層外衣而已。
“不如你收了谷益飛,這樣我們三個就皆大歡喜了。”紀若已經開始出餿主意了。
陳雙伸手去捏紀若的臉,“艾古,親故呀,你這回是真的腦洞太大了。”谷益飛這樣的貨色,她可啃不下,誰喜歡誰要去吧。
紀若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劃開螢幕鎖,是饒遠晨發來的微信,點開一看,是一張剛起床的照片。室內很灰暗,一盞暖黃的燈光線打在他的俊逸的側臉上,挺翹的鼻樑,微揚的嘴角,他裸著上身,被子蓋在腰間。完全就像是畫報上的明星,帥氣、成熟、誘惑,像是散發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
紀若一看到饒遠晨相片,眼睛就轉不開了,死死的盯著看,看著看著眼眶就紅了,聲音軟軟糯糯的很委屈的感覺,“他頭髮剪短了,看起來有點累的樣子,我都好久沒看見他了……”有些水光在她眼裡打轉,她好想念他啊。
陳雙看著紀若一臉情深的樣子,不禁嘆了一口氣,這妹紙中毒太深了。這樣似乎不太壞,比起以前和程宇交往的時候,紀若現在的樣子才像在談戀愛,嘗透了因那人而起的酸甜苦辣,卻依然幸福著。
假如沒有饒遠晨,她覺得谷益飛或許是適合紀若的,帥氣、陽光、包容,他可以陪著紀若玩耍,陪著她快樂。但是,在谷益飛之前,出現了一個更美好的饒遠晨,除了爽朗和陽光之外饒遠晨沒有一樣輸給谷益飛,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還有一點,饒遠晨對紀若已經不算是包容,有時候甚至是有些縱容,但他很聰明,他會引導著紀若成長,從不逃避矛盾和爭吵。這就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對待自己心愛的女人和一個男孩對待喜歡的女生所存在的差別。
兩人喝完酒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但都沒什麼醉意,結伴走回去的時候,宿舍區的大門早已經上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