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琉月和泡在冰塊裡的夙燁。
琉月臉色微微的陰驁,望著泡在冰塊裡,滿臉鎮定,卻臉白如紙的傢伙,真能折騰啊。
“夙世子,你這又是幹什麼?”
夙燁一臉閒看月照花的閒情神致:“泡澡。”
“舒服嗎?”
琉月走了過去,涼涼的問。
“舒服。”
然後他打了一個寒顫,順帶磨了一回牙,然後又在心裡哀嘆了一回,他媽的這泡冰竟然比泡寒泉還冷。
“那就好,”琉月點頭,然後轉身就近找了一塊石階伸手撣了撣,坐下。
“我陪你聊會兒天,反正剛吃完飯,睡也睡不著便陪你老人家聊聊天。”
這下,某人傻眼了,難道就這樣,沒點感動,沒點心疼,這丫頭的心腸咋這麼硬啊,比他還硬啊,他又仔細的想,若是日後他一個招惹得她不高興了,會不會把他大卸八塊了,然後高高掛起,一臉的事不幹已。
可是就算知道她狠,他還是喜歡啊,連那狠毒的小模樣兒都喜歡,這毒中的可真夠深的,問題是他大爺為什麼從前沒發現啊。
“好,”
某人只能如此應道,然後再打了一個寒顫,連帶的全身都顫了一下,然後牙齒磨了多少下,才鎮定下來。
現在這丫頭便在眼前,他想運內力稍稍的抵擋一下都不行了,只能靠**承受了。
琉月就好像沒看到那泡在冰塊裡臉色由白髮青的傢伙,他不是喜歡折騰嗎,她便讓他折騰個夠。
“夙世子,我看你的臉色不太好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琉月一臉正經的問,然後還閒閒的補了一句:“不舒服千萬記得要說。”
“沒有。”
他才不信她個小狐狸沒看出來,分明是故意的,天下最毒女人心啊,他的這一顆最毒。
“對了,早上的時候我去香鳴樓看你彈琴了,還別說你彈琴真不錯。”
雖然她不是十分的懂,不過依舊聽出那琴彈得真不錯的。
“以後喜歡我可以常常彈給你聽。”
“真不錯,若是有你這樣的朋友,還真是有不少的好處呢?”
琉月狀似隨意的開口,夙燁一聽立刻高興了:“你說我是朋友了。”
琉月立刻又搖頭了:“不行,雖然和你做朋友有好處,可是也有不少的壞處啊,你想你心思詭異,若是一個不注意我便被你算計進去了,再一個你的仇人那麼多,若是我和你做朋友,估計我三**時的被人追殺。”
“誰敢,”夙燁的臉色黑了,前一刻的歡欣沒了,周身的陰驁,誰若是敢對她動手,他定然會把那人挫骨揚灰,扒皮了。
“那是誰被人追殺了,還中了孔雀膽。”
琉月提醒某人,夙燁的眼神陡的摒射出血色寒芒,冰冷的說道。
“若是被我查出是誰下地黑手,我不會饒過他的。”
“嗯,那就好,”琉月點頭,然後斜睨了一眼夙燁,發現他的臉色越來越白,再下去即便不出人命,也要去掉他大半條命了,算了,暫時先放過他吧,一邊想一邊問夙燁。
“你說你真想與我做朋友?”
夙燁一聽琉月的話,立刻點頭了。
琉月微眯起眼睛盯著他,然後淡淡的說道:“好吧,我給你一個機會,以後你是我觀察期的朋友了。”
夙燁挑了眉,有些不明白,什麼叫觀察期的朋友。
“什麼叫觀察期的朋友。”
“就是先觀察著,若是合格了,便是朋友了,若是不合格,便不是朋友,而且這觀察期若是讓我發現你耍什麼陰謀詭計,就別怪我不客氣。”
“好,觀眾察期的朋友也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