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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當日我本拒絕前往洹番城,是皇上堅持要琉月帶隊前往洹番城救人,現在袁將軍和百姓可有傷亡?”
闐帝沒有說話,但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琉月又接著說道:“我救了人,最後倒是落不得好,沒有救人的倒可以在背後指手劃腳的,試問以後誰還敢在陣前衝鋒,都躲到後面指手劃腳的不就行了,這江山是需要陣前交鋒的猛將,還是需要那些背後專門算謀別人的小人。”
大殿內,琉月一點面子都沒有給廉親王爺,既然膽敢站出來找她的碴子,她就不給他這個臉子。
琉月說完,大殿下首的廉親王爺一張臉抽了半天,青鬱郁的,可是愣說不出一句話來。
琉月說完,燕燁又接了口:“月兒不但沒有罪,還請皇上按功行賞。”
燕燁話一落,大殿內幾道聲音響起:“請皇上按功行賞。”
上首的闐帝看著眼面前的一切,這上官琉月他還真是捨不得把她指婚給別人啊,這樣的人生來便該是皇家的兒媳,她這樣的人足以擔當一國之皇后啊。
闐帝一邊想一邊沉穩的命令下去。
“此事再議,除了朝中的重臣,其他人都退回去。”
“是,皇上。”
大殿內除了朝中的大臣外,其餘的個個都退了出去,眼看著眾人要退了出去,那掙扎著爬起來的戴參將哭著哀叫:“皇上,皇上,難道臣被白打了不成,燕世子當殿歐打臣,皇上一定要懲罰他啊。”
闐帝眼神幽暗,望向大殿內的戴安,緩緩的說道:“戴參將,燕王府的世子乃是此次洹番的功臣,現在他歐打了你,功過相抵了,朕就不獎勵他什麼東西了。”
皇帝一言落,戴安差點一口氣抽過去。
當殿歐打朝中的大臣,竟然用洹番之功給抵過去了,那他這是被白打了。
大殿上首的闐帝又開口:“來人,把戴參將送出去。命宮中的御醫替他診治。”
“是,皇上。”
兩名太監上前,把戴安給架了出去。
大殿外面,燕燁等人還沒有走,看到戴安被架過來,燕燁領著兩名手下走了過來,唯我獨尊的狂妄霸氣,睥睨的望著戴安,嗜血無比的開口。
“戴安,若是再讓我從你的嘴裡聽到任何一句不利於上官琉月的話,爺不在意打落你所有的牙齒,然後把你四肢給斷了,做成一根人棍,還是一根封在酒罈子裡的人棍。”
燕燁的話說完,久經沙場的戴安直接嗷的一聲叫昏了過去,戴安身側的一名手下,簌簌發抖,差點站不住,頭低得不能再低了,恨不得這位世子爺看不到他,千萬不要看到他,千萬別把帳算到他的頭上啊。
宮中的太監架著戴安離去,瑾王南宮玉輕拍著手,走了過來,笑意盈盈的望著燕燁。
眼裡一閃而過的陰驁,燕燁當殿歐打朝廷命官,就算他在洹番有功,也該重罰之後再行賞,這才是正理,聖駕面前哪裡容得了他如此的放肆,可是父皇他,竟然輕易的便饒過了他,這是為什麼,
南宮玉的眼微微的眯起來,望向了燕燁,他總覺得皇上對燕燁特別的好,似乎比對他們這些兒子還好,這倒底是為了什麼?
南宮玉盤算著,燕燁抬首望向了南宮玉,張揚肆狂的笑了起來,眉眼如畫,風花驚豔。
“瑾王殿下也想領教一下打落牙齒的事嗎?”
南宮玉眼神閃爍了一下,心內陡的一阻,不過如玉面容卻依舊是笑意盈盈。
“看來燕世子是打上癮了,先打的參將,現在又打算打本王,你不會以為憑洹番之功可以抵消了這兩件事情吧,尤其是歐打本王,本王可不是那戴安。”
他聲音輕渺,話裡的意思卻很重,他是堂堂皇室的皇子,若是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