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星環貿易的強勢介入已成定局,日國政府順水推舟解除安保協定,現在站隊非但沒有半點風險,還能賣江晨一個人情。至於江晨是否認這個人情,那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
東京市,下榻酒店內。
愜意地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江晨正在和岸田外相通話。
“江晨君,這次你玩的也未免有些太過了吧……”語氣明顯帶著幾分無奈,岸田文熊苦澀地笑著,“距離開幕式只有幾天了,就不能等奧運會結束了再動手嗎?”
“機會只有一次,”江晨淡淡地笑了笑,將腿翹在了膝蓋上,用調侃地口吻說道,“如果美國人願意等到奧運會結束後再將伺服器送出境,我這邊沒有任何意見。”
聽到江晨這麼說了,岸田文熊也只得嘆了口氣,不好再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生硬地結束了這個話題,換上了一絲略帶討好的語氣,恭敬地說道。
“國會正在討論提前結束安保條約,首相先生讓我將這個訊息告訴您。我們將在本月月底申請加入地球防衛同盟,國會已經在申請入盟問題上點頭,到時候還望江晨君多多關照了。”
“我這個人說話一向算數。”江晨微笑著說道。
“非常感謝,那我就不打擾您了……對了,你那邊是不是有些奇怪的聲音?”
“有嗎?”江晨聳了聳肩,笑著說道,“肯定是你的錯覺。”
結束通話了電話,江晨放下了翹在膝蓋上的腿,看向了趴在地毯上的上衫葵,嘴角彎著一抹邪惡的笑容,慢悠悠地說道。
“看來你還是沒有記住我說過的話。我不是說過,在我打電話的時候不許出聲的嗎?”
嗚嗚地嗚咽了兩聲,脖子上掛著項圈,嘴裡銜著口球的上衫葵,此刻就像小狗一樣匍匐在江晨身前,急不可耐地摩擦著自己的大。腿,眼神中變換著哀求與迷茫。
因為身上穿著的某樣東西,她連上廁所都得得到某人的准許。
“想上廁所了?”江晨壞笑著說道。
“嗚嗚嗚……”
全然沒有了半分盛氣凌人的樣子,上衫葵拼命地點頭。
“千夏。”江晨看向了一旁,壞笑著說道,“把那個東西拿過來。”
“遵命,我的主人。”千夏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轉身消失在了客廳的門口,當她再次出現時,手中端著一個巴掌大小的鐵碗,輕輕地放在了上衫葵的身後。
“幫她開下鎖。”
“是。”千夏恭順地點頭道。
“嗚嗚嗚……”
看著身下的鐵碗,上衫葵哀求地搖著頭。
她雖然快憋不住了,但當著男人的面,也實在是太那啥了。
“不想上廁所嗎?”江晨壞笑道,“那我讓千夏再幫你鎖上好咯?”
“嗚嗚嗚!”
下腹的酸脹再也剋制不住,本能的渴。求最終再一次擊敗了上衫小姐心中的羞恥心,就在江晨與千夏兩道視線的注視之下,那點可憐的自尊心與滿溢的洪水一同決堤而出……
嘩啦嘩啦……
持續了好一會兒,水聲終於停下,上衫葵虛脫地倒在了地上。
欣賞著她臉上的表情,江晨滿意地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了一絲邪惡的弧度。
他突然發現,自己s的一面越來越強了……
“其實你玩的挺開心的,不是嗎?”從沙發上起身,江晨蹲下身來,突然湊近了上衫葵的耳邊,壞笑著開口說道,“我說的對嗎?上衫警官。”
夾雜著絲絲熱氣,當這句話吹過耳尖的瞬間,上衫葵的雙腿沒由得一陣酥軟,一股熱流從小腹衝上了大腦,順著大腦皮層的每一寸神經元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