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上前進黨的宗旨與神佛提倡的“諸惡不作、眾善奉行”有相似之處,前進黨倡導廣大前進黨人和人民群眾要遵紀守法,多為社會作貢獻,不是一樣的嗎?只是說法不同,所以你不應排斥正教,可以不信仰,但不應該有褻瀆的舉動。
聽許蕎香這麼一講,劉治國意識到了自己有過失,當即表態:要到清風酒樓去把那串佛珠撿回來。可是他出門坐車到清風酒樓去尋了很久,也就是在四樓下面的空地上找了很久,都沒有看見;只看見一些摔碎的瓶渣,還有一些男人使用過了蒙灰的套子什麼的。許蕎香也沒有指望兒子把那丟失的一串佛珠撿回來,而是趕到五龍山西峰觀音寺對著佛菩薩塑像焚香磕頭懺悔。之後,找到明照法師說出兒子的過失。
明照法師說,他不用那串佛珠應該一向送還本寺,不應該有意把它丟掉。這樣的事應該由你兒子親自到寺裡來懺悔,或在家裡懺悔也行。你來替他懺悔也有效果,但不如他自己來懺悔的效果好。
此後,兒子也平安無事。許蕎香把兒子有意丟掉佛珠的過失和自己替他到寺裡懺悔的事兒講給丈夫聽。
未料丈夫說,這種事,信則有,不信則無。可是過幾天,丈夫又說,這件事你做得好,替兒子懺悔是應該的,最好由兒子自己懺悔。許蕎香感到納悶,問道,你前些時都不信的,怎麼現在又相信這個了?丈夫又神秘兮兮地講出一段真實的事情來:
他們建築公司有位叫紀端利的男工,突然幾天不上班,家人來請假說他病了,在山月縣醫院住院。劉振興便率公司班子成員前去慰問他。
正躺在床上打吊針的紀端利說,奇怪我發高燒在醫院退下去了,只要一回到家繼續高燒不退。
劉振興說,你不如請一個鄉村醫生到你家去跟你打針。紀端利說,我請了一個鄉村醫生,他還是我的老弟,老弟說他沒辦法治,勸我最好到大醫院住院治療,還說發高燒燒壞了內臟就會出大問題。可是大醫院住院太貴,住不起哦。
劉振興又問這個病是怎麼引起的,紀端利諱莫如深地搖頭,說我也說不清楚,是怎麼引起的。但是從他的眼神看,他好像有難言之隱。
再過一週,他卻來公司上班了,劉振興看他病成骨瘦如柴的樣子,但是還挺有精神,便問他的病是怎麼治好的。
他就將劉振興辦公室的門關上,然後悄悄地對他說,劉老闆,這話跟你講了,不要外傳。我這病是我自己惹來的,醫院是治不好的。
這讓劉振興聽得一頭霧水,睜大眼睛悄聲問,你惹了什麼事?病到底是誰治好的?紀端利講,是我的錯,我家養豬搭了一個豬屋,蓋的藍布瓦,屋裡很暗,我突然想起村後一處土地廟的房屋頂上有六片亮瓦,我就把那六片亮瓦在無人看見的那天中午揭下來拿回去,蓋在我家豬屋頂上,當天我就發高燒。
我並不以為是這個原因造成的。我愛人就請我的那個當鄉村醫生的老弟揹著藥箱來跟我看病,打針吃藥,可是沒有一點效果,燒退不了,只好轉到縣城的大醫院住院,還是治不好。
又過那麼久,我拖得不行了,一雙眼睛都落下了凼,人瘦得像個鬼。我忽然想起上次我偷揭土地廟房屋頂上六片亮瓦的事兒,是不是問題出在這裡呢?
我想試一試,叫陪我的愛人回家去,取下豬屋頂上蓋著的那六片亮瓦擦洗乾淨,一向送回去,蓋在土地廟房屋頂上。
你說奇怪不奇怪,當天我在醫院打針身上就輕鬆了一截。我就急著出院,回到家,身上發燒的症狀自然消失,再也沒有反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