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按我們之前訂製的計劃,降低我們在陳家寫字樓附近的寫字樓租金,降低陳家內地所有寫字樓的收益。”
結束通話電話,王逸風又撥打了一通電話:“狙擊陳家的家族基金,只要是陳家參與炒作和跟投的專案,不惜一切代價搞黃掉。”
鄧莎莎看到王逸風打完電話,立刻走到王逸風面前,急聲說道:“陳永智是陳啟帆的兒子,陳家內地的資產屬於陳啟忠的。現在都沒查清陳啟忠知不知道陳永智做的事情,突然針對陳家的產業,不太好吧。”
王逸風嘴角上揚,鼻腔裡發出一聲輕蔑的冷哼,滿臉都是不屑一顧的神情,以一種傲慢且不以為意的口吻說道:“生意場上的事你不懂,就算陳家沒有參與綁架夢蕊的事情,他也別想平安無事。我答應過雅潔,讓他執掌陳家,所以打壓陳家勢在必行。再者說,何家和陳家向來就是一根繩子上拴著的兩隻螞蚱,如今何家已然瀕臨破產,陳家必然也會受到極大的牽連和影響。曾夢蕊能夠平安歸來,那麼對於陳家在香港的產業,我倒是可以高抬貴手放他們一馬。但陳家在內地的產業必須交出來,算作跟我作對的補償,交由雅潔全權掌管。”
說到這裡,王逸風突然抬起頭來,迎上了鄧莎莎略帶擔憂的目光。微微眯起眼睛,臉上流露出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邪魅笑容,接著不緊不慢地補充道:“如果曾夢蕊遭遇不測就此失蹤杳無音訊的話,那麼不好意思,陳家在香港的產業,我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半分,必定要將其統統收入囊中。我定要讓陳家步何家的後塵,落得個家破人亡、流離失所、沿街乞討的悽慘下場!”
鄧莎莎上前兩步站在王逸風面前,面露疑惑的盯視著王逸風:“你剛才說你的公司旗下有寫字樓,還都在陳家的寫字樓附近?”
“花個幾百億買下寫字樓收租,比存在銀行裡的利息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