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風思索片刻緩緩搖頭道:“何家應該撐不了多久,最多一個月,香港法院就會判何家敗訴,必須賠償經紀公司拆借股票的虧空。利用胡海波,用正當手段和京盛集團競爭,別說一個月了,就算給他們一年,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但要從非法途徑對京盛集團下手……”
鄧莎莎疑惑的歪著腦袋盯視著王逸風:“非法途徑 ?”
王逸風嗤笑一聲,伸手摸向口袋,想起口袋裡的香菸由於方蓉蓉懷孕,所以沒帶上來,只得尷尬的長嘆一聲:“要讓一個公司快速陷入困境,一是從公司的資金上下手,但京盛集團目前只在銀行貸了五億左右,以我手裡的資金量,隨時可以還上,想必秦滔和胡海波都是知道的。所以他們不會從公司資金面上下手。公司經營管理方面,也不可能僅用一個月,就能讓公司陷入因困境,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外部壓力,透過不正當手段詆譭關鍵人物,影響企業聲譽和運營。 賄賂或擒賊先擒王,干擾企業決策和管理。如果這次我被秦滔誣陷成功,公司董事長涉嫌違法行為,京盛集團的聲譽勢必受到重創,但我躲過了秦滔的誣陷,剩下的就是公司的經營了。”
“經營?”
王逸風微笑點頭:“如果時間充裕的話,秦滔約談胡海波,只要給胡海波一些政府部門的大專案,讓胡海波以森海公司的新材料產品和我們打持久的價格戰,就能讓胡海波對他們言聽計從。但時間緊迫,秦滔能等得及,何家等不及,所以秦滔也只能從京盛集團新材料的產品質量和繼續栽贓這兩種手段讓京盛集團經營出現危機。”
鄧莎莎皺眉想了一會,語氣疑惑的問道:“肖慶坤幫秦滔栽贓陷害你,胡海波從京盛集團的產品質量上對我們下手?”
王逸風沉吟中輕嘆一聲點了點頭,轉身走回麻將桌前,看著方蓉蓉笑道:“別玩啦,通知公司高層,一個小時後,全部到公司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