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和後腰騰起的陣陣痠疼,只想將身畔的人扔出殿去。
已經過了晌午時分,謝清平便索性改了明日出發。
殷夜舒緩了些,靠在床頭望著正整衣肅容的人,又是一副雅正清貴的君子模樣。
遺憾昨夜沒看清,這雲端溫良玉變成人間風流客,是何等旖旎艷色。正人君子百八年瘋癲了一回,吸髓吃肉,卻還迫著她轉過身,不許她回頭看。
殷夜越想越好奇,昨夜最後,他咬著她肩膀皮肉,竟有清淚簌簌落下,濡濕她凌亂的髮絲,絲絲縷縷貼在她裸露地胸脯上。
「丞相大人昨夜失了分寸,僅僅是不捨要與朕分離十數日?」殷夜揀過床頭案几上的腰封,給人圍上,兩根素指勾在他腰間,「我如何覺得你不太正常?」
「問君何事輕別離。」面前的男人長身玉立,風華不減,山眉海目間皆是情意。
殷夜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繾綣感傷激得抖了抖,卻還是配合著作出一副傷春悲秋的離愁模樣,「一年能幾團員月?」
「是妾身的不是。今歲中秋當真遺憾,不得與郎君聚首賞月,只得千里共嬋娟。」
她說話間,那兩根手指來來回回滑動,從上到下,戳了又戳。
「不鬧了!」謝清平拍開她的手,俯首託著她背脊腰側,把她重新裹在被中,「今日莫起身了,好生歇著。勤政殿的卷宗,我去理便是。」
他吻過她額頭,轉身離去。
殷夜睜開雙眼,望遠去的那襲背影。不知是否錯覺,她總覺這人昨夜到今日,溫柔的異常,又蕭條的異常。
她抬手摸著方才他吻過的地方,吻是冰涼的,他的唇瓣是微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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