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姐沒有眼福了。」彼時慕容斕拍著殷宸的手道,「好好的,你阿姐怎麼就怕火驚雷的。年紀輕輕的,讓太醫院好生調養著才是。」
「就是,阿姐你怎麼就這般怕火怕響的?」殷宸回神,蹙眉道,「那日,你難道真是被煙火嚇得,才從塔上跳——」
殷宸突然閉上了嘴,謝清平禁令不許任何人告訴殷夜,她是從塔裡跳下去的,對外亦是稱她不慎跌倒落下。
「你說什麼?」殷夜本也沒在意,偏殷宸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她略感狐疑,「跳?」
「朕從塔裡跳下去?」
「朕好好的從塔裡跳下去做什麼?」
「不不不,阿姐,您沒跳、您不是跳下去,就是不慎跌落下去,我這不是脫口說順嘴了嗎?」殷宸急道。雖他心裡也好奇,如何就回跳下去了?
那日,他與佘霜壬離她是最近的,眼睜睜看著她疾奔向外廊,一躍而下,彼時他都嚇得愣住了。
那根本不是什麼跌倒,就是主動跳的啊!
提及那日的事,殷夜總覺腦海中模模糊糊,彷彿缺了些什麼。但凡用力想去,亦覺左手腕木木地疼,此刻便是這般感覺。
她揉了揉手腕,也不願去費神,本就一日疲乏,只對著殷宸道,「還有事嗎,無事早些回別苑吧。煙花是放不了了,今日內閣和禮部都遞了奏子來。一個說什麼五金、三黃皆為軍需,產禮炮不如投放軍用;一說花火一鬨而散,是為不吉……」
「這從前朝至今,都用了五六十載了,也沒人提出這麼個意思!」殷夜不由有些嗔怒道,「罷了,朕懶得與他們廢話,多半是你姐夫攛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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