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便以臣子之身跪了下去。
「你為何捏碎杯盞?」殷夜俯身看他,「你受不了是不是?」
「陛下非要這麼說,也未曾不可。」謝清平錯開她的眸光,「臣年少報國,醉心功績,一心想著先立業後成家。卻不想光陰一晃,十數載轉眼過,已錯過了娶妻生子的時候。」
話至此處,他抬了眸,直面殷夜,「說句大不敬的話,臣養育陛下數年,陛下於臣,便如子女。如今您成家有夫,臣心中自然不捨。看兒郎才俊繞你身畔,自是百味雜陳。因此失態,也沒什麼大不了。」
「想一想,若是睿成王在此,未必能比臣多兩分好臉色給他們。」
話,清醒而在理。
他以官謀斷她情思,半點希望也不給她,亦不給自己。
殷夜不可置信地望著他,片刻才紅著眼冷笑道,「所以、是朕自作多情了。」
「不怪陛下多想,原是臣的不是。臣來此間,自是因為此處有許多臣伴著陛下時,開心的時光。只是還為一宗旁的事。」在一股股翻湧的血腥氣中,謝清平愈發的理智。
何必給她註定無望的希冀。
「何事?」殷夜站起身。
許是「旁的事」三字讓殷夜在連番的否定聲中尋到一點希望,又似她自欺欺人地覺得出現了一點轉折。
她溫軟了聲色,伸出手,「起來!」
「謝陛下!」謝清平起身,卻沒有搭上她的手,只道,「臣來此殿閣,欲那拿走臣的東西。」
好似有寒風拂來,案上那支紅燭的燈苗驀然晃了一下,幾滴珠淚順時滑下。
風過,苗正,瞬間而已,卻仿若已過去滄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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