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陛下對此都沒有任何意見,咱家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向侯爺表達感謝了。
以後但凡侯爺只要不忤逆犯上,咱家必定傾盡全力,幫侯爺過上安穩的日子,也還望他日侯爺提攜。”
張文禮這番話發自內心,並且已經超過了他內心的那條底線,只有關鍵的一點他還記住,就是不能跟劉乾對著幹,只要保持這個底線,別的事他都能夠幫李毅。
張文禮以前也是一個很會打仗的將軍,若非是傷到了關鍵部位,也不可能成為太監,劉乾很看重他,才讓他成為掌事太監。
實際上的張文禮原本也是有妻兒的,在老家的日子過得也還行,可就因為當了太監,總是得受人指指點點的。
儘管張文禮給了不少的銀子,讓妻兒日子過得好了,但在名聲上還是一般,張文禮也想要給家人把名聲搞好,可要大把銀子的扔回老家,劉乾想不辦他都不行。
現在李毅幫忙解決了這個問題,出錢出力搞學堂開商會,還是以張文禮的名義去做的,這就是給張文禮一家人長臉了。
關鍵是劉月柔本身就是得到劉乾許可,在整個大武開辦學堂商會,培養人才,發展經濟,這又不怕查了,滿朝文武,就算想要搞張文禮的人,都找不到藉口。
“張公公放心,本侯爺可是當朝駙馬,陛下跟本侯爺那是一家人,本侯爺幹啥也不跟跟陛下對著幹,否則這回去東海八州也輪不到本侯爺。”
李毅說完和張文禮相視一笑,這回兩人就真的成了人生知己,還綁在了一條船上,當然這條船上的船長還是劉老六。
“現在說這種話都不揹著人了嗎?還好本王的耳朵足夠好,否則還真沒法聽到你倆這明目張膽的坑本王爺的大事。
張公公你也就算了,畢竟咱倆也不熟,可逍遙侯李毅,本王爺把你當兄弟,你當我流鼻涕,算計本王爺跟你一起去趟渾水,殺人不過頭點地,陰本王爺你休想過下去。”
劉聰是跳進來的,一身大黑蟎龍長袍,明顯是睡衣,我肯定是聽到響,特意過來聽聽李毅跟張文禮說啥,沒想到就把坑他的事聽回去了。
李毅不慌,張文理也不慌,這倆貨還在那裡笑著看劉聰跳進來時那飛揚的長袍。
看到李毅和張文禮還笑著呢,劉聰言有些急了,指著倆人吼了起來。
“你倆還笑,本王爺說的話不管用了是吧?信不信本王爺這就上奏皇兄,治你兩個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