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很離譜,但確實那兩支的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旁人不知道厲行舟的底細,他卻是知道一點內幕的。
為了提純血脈,他們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現在有利用他們的人去勾引厲行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再瞧瞧厲行舟那言聽計從的模樣,他哪裡還瞧不出來“厲行誠”已經把厲行舟吃得死死的。
想明白這點,厲行雪立馬解釋道。
“誠公子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只是奉父親的命來參加天星城的拍賣會,並無其他的意思,也不會與誠公子搶人。”
最後那半句厲行雪說得極小聲,話音落下,不出意外了兩人的嘲諷冷笑。
“心思骯髒。”
“倒也不必在自己的臉上貼金。”
厲行雪:“……”
要不是他打不過,他就要動手了!
然而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哪怕“厲行誠”根基盡毀,只要有厲星極護著,他也不能多說半個字。
“大哥,先包紮一下傷口吧。”
厲行雪退到了一旁,那些喏喏不敢做聲的幾個旁系才敢上前。
“行了,死不了。”
厲行雪本就心煩,在看到身邊的這幾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只是他們還在問天宗的飛舟上,卻也不好直接暴露本性。
聽到厲行雪這麼說,那些人鬆了一口氣,也尋了個角落坐下。
厲行雪本欲再觀察一下厲行舟他們,卻不想望過去,只看到了隔絕視線的法陣。
厲行雪:“……”
忍住,忍住,自己打不過厲行舟,只能忍下來,等以後……
見那邊終於消停了下來,雲逸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雖然說是厲行舟單方面吊打對面,可若真的打起來,影響總歸是不好的。
他現在也不求別的,只想將這些人安然地送達,就心滿意足了。
不過說起來是不是他見識得少了。
原來見到厲行舟和他同族親密舉止,還以為是兩人之間有什麼禁忌關係。
現在瞧瞧厲行雪,他與其他的五人亦是如此。
不,他們六人的關係還沒有厲行舟他們融洽,儘管掩飾得很好,那五人臉上的小心謹慎是遮掩不住的。
所以就是他見識少了吧!
雲逸環顧了一下四周,見其他師弟妹們沒有任何的反應,愈發肯定這一點。
……
“你對厲行雪很熟悉?”
剛隔絕外面的視線,厲行舟就目光不善地看著厲星極。
“折磨至死,算熟悉嗎?”
厲星極也回了一聲冷笑,厲行舟方才動手雖然說是做戲,卻難說是不是帶了點私人恩怨。
“認真算的話,倒也能算。”厲行舟移開目光,也知道自己這嫉妒心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說著說著又理直氣壯起來,“而且現在我就是被
你迷倒了不知道東南西北的人設(),嫉妒這個事情╳()_[((),也算是理所應當吧?”
厲星極:“……”
“不過此人為何稍加引導就往這方面想?我還以為要多費些口舌。”
厲行舟疑惑道。
從前在厲家的時候,他日子不好過,但是到底是厲幽月獨子,明面上倒也不會做得太離譜,只要不踏足旁的院落,衝突倒也不是天天都有。
厲家人欺負他歸欺負,多數人還是直接孤立。
是以厲行舟對厲家瞭解也不算是太多,不然也不至於記不起來死在極窟秘境的那位的名字。
所以進行的如此順利,是倒是出乎厲行舟的意料。
“心臟的人看什麼都是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