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黑色的影子了。
“安涼,你丫丫的混蛋。”蘇冉畫默唸,看向前面帶路的溫潤美人,如果不是阿涼的過去,怕是真要被洛錦年的外表迷惑了。
阿涼,你又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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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黑色跑車停在了一處墓園外,女孩甩了甩墨色的直髮,取下精緻幽黑的鑲鑽墨鏡,魅人的黑幽轉開來。
安涼微微睜大美眸,黑曜石般純粹的墨瞳佈滿了脆弱的憂傷。
淡淡卻冰涼的聲音縈繞在墓園間,一絲妖異,一絲哀涼。
“小純,時隔十年,我代替曾經的阿狸來看你,你會不會怪我呢。”
行走在石頭小島上,耳畔只有鞋跟輕踏鵝卵石的噠噠聲,靜謐的過分。
安涼並沒有關注兩旁的墓碑,她知道,小純喜歡自然,作為花菱家族的恩人和溫氏的唯一繼承人,自是不會和其他家族合葬。
因為心有旁騖,安涼沒有察覺一個黑衣男人在看著她。
在一處另闢的地方,安涼發現了一塊別緻的墓地,墓碑的左右兩邊各是一棵櫻花樹,依舊開著滿樹的粉嫩櫻花。
“溫氏繼承人溫景純”
安涼走進墓碑,放下手中的白色鳶尾花,輕輕的撫上墓碑上的照片,那是一個極純淨可愛的女孩兒,不過才四五歲。
一顆晶瑩的淚珠劃過精緻的臉龐,安涼的眼圈有些微紅,多少年了,她又哭了。
“小純,真是抱歉,讓你等了這麼久。我來看你了,你會不會開心些。對不起啊,我要告訴你一個不好的訊息,曾經的阿狸已經不在了,她消失了,不過呢,花菱涼讓我告訴你哦,她希望你只記住她的純潔、美好,呵呵,也不知道你明不明白,但是,你只需要知道,阿狸她很愛你,很愛很愛……”
安涼的淚水肆意的流著,卻在話說完的一剎那,閉上了精緻的黑眸。
小純……
“唔——”安涼睜開眼眸,看見是微黃的天花板,一個可愛的女孩睜著琉璃色的眼眸望著她。
“小涼,你醒啦!”女孩開心地說道。
安涼驚呆了,是小純,小純!嘴巴拼命地想喊出那個名字,卻說出自己不想說的話:“誒,你是誰啊?”
不,不,這不是她的話!
突然,鏡頭跳轉,安涼看著女孩被卡車撞飛,滿身是血,脆弱無助。
不——小純!
“啊!”安涼突然從床上坐起,白色的床單,白色的天花板,難聞的酒精味。
這裡是…醫院?
她不是在墓園昏倒了嗎,怎麼會在這兒。
“誒,你醒了。”一個護士走了進來。
安涼看向窗外的陽光,掀開被子,走向病床,淡淡的問道:“是誰把我送到這兒的。”
“哦,是個男人。”女護士並沒有多說什麼,不過眼神中的滿滿痴迷足以說明一切。
該死,竟然讓一個男人碰了自己!
安涼沒有多問什麼,離開了醫院。
只依稀記得,迷迷糊糊間,那個男人走進自己,一身的黑,極致邪魅。
Special Grade
蘇冉畫走在洛錦年的身後,打量著‘亞特蘭蒂斯’。
‘亞特蘭蒂斯’很大,不亞於所謂的貴族學院,校園內很乾淨,並且由內而外的散發的書卷氣息。各種各樣的花草裝點著校園,清澈的溪流穿梭於樹木之間,有種返璞歸真的感覺。
除了教學樓之外,還設定了體育館、休閒室、食堂等專門休息娛樂的地方。
洛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