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去。”
他覺得虧欠她的太多,道:“好吧!你以為哪裡安全,我們就去哪裡?”
蓮花拉著他就走,道:“你跟我走就是了……”
高凌宇回頭對孫七道:“孫兄,你回去說一聲,我和她安頓下來,馬上就通知各位,你就請回吧!”
孫七抱拳道:“高兄,看到你們團圓了,小弟非常高興,你就不必擔心我們了,我會知會江、李二位的。”
高凌宇和蓮花走後不久,李乾一頭大汗奔了進來,道:“他奶奶的,家裡連一根人毛也沒有,俺在路上一邊走一邊吆呼。孫猴子,高大俠沒有來?”
孫猴子望著李乾,頭上冒著蒸氣,清涕都快流到唇上了,道:“人是來過了!”
李乾道:“人呢?他有沒有見到鐵姑娘?”
孫七道:“見到了,他們又走了。”
李乾道:“他們去了何處?”
攤攤手,孫七道:“我也不知道……”
李乾眼皮子一擄,道:“孫猴子,你再擾熊話,俺可就對你不客氣了!他奶奶的,這是什麼時候?”
孫七說了一切,李乾道:“他們可好咧,不必再鋸床了!小別勝新婚,他奶奶的,被窩裡不會再涼哇哇地打哆嗦咧!”
孫七道:“老弟,咱們走吧,你師兄一定樂於聽到這個好訊息的。老弟,你可知道,鐵姑娘手下有兩個厲害人物?”
李乾想了一下,道:“這事俺可沒聽說過,怎麼,你見過?”
孫七也不想說出這件臭事,道:“聽說有這麼兩個扎手人物,雖比不上高大俠,比咱們可高明多哩……”
這是西關外,而且這個村子裡有不少人是北方移民來的,所以蓮花賃了一個半新的三合院,還僱了個奶媽。由於這房東北上河北奔喪,要兩三個月後才回來,這房主的族人就暫租給蓮花,每月十兩銀子。
現在火炕燒得熱烘烘地,奶媽是個重聽的婦人,正在另一屋內給孩子餵奶,高凌宇和蓮花卻在左邊明間飲酒。
握著她的手,無限憐惜地道:“梅心,那天我和韋天爵拼過之後到屋中找你們,只看到滴滴鮮血延伸到屋外,卻被大雪掩蓋了血漬,一個人也不見了,我當時有個不祥的預感……”
蓮花輕微地縮手,但他強有力的手握得很緊,她道:“你一定以為我已經死了,是不是?”
高凌宇道:“如果他們真的害了你,我會以血還血,加上高利收回這筆債的。”
蓮花道:“如果我已經死了呢?”
攬住她的細腰,香了香頰,道:“你不是好端端地?”
蓮花又盯上一句道:“我是說萬一我死了!你也別死心眼不娶別的女人,你要為孩子著想啊!孩子太小,可不能沒有母親……”
高凌宇摟緊她道:“別說傻話了!你怎麼會死?梅心……我好想你……今夜只有咱們兩個……,小別勝新婚……可以得其所哉了……”他們和小夫妻沒有多大分別,劫後重逢,不免有些激情的動作,蓮花本就心頭鹿撞,這動作使她大吃一驚,揚手就是一個耳光。
這一手把高凌宇打楞了,他和梅心已有兩次了。在這情況之下,有必要這麼“閉關自守”嗎?所以望著她仲怔著。
她訥訥地道:“凌……凌宇……打痛了你嗎?”
高凌宇道:“你大概是想製造一點情調吧?其實夫妻之間,這又算什麼呢?孩子不是出世了嗎?”
她啜了一口酒,道:“可是我們還不是夫妻。”
他仍然抱著她,道:“以我們的關係,和夫妻有什麼分別,我們不是已經有兩次銷魂了嗎?”
她幽幽地道:“再說……我……我還沒有滿月哪……”虧她還懂得這些。古時的姑娘只有在上花轎之前,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