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洛麗亞微微一笑,說:“我前一段時間感應到了機魂,非常奇怪的感覺,我能感覺到,在這艘軍艦中,有著一個機魂的存在,並不是我們之前所說虛擬生命,而是真實存在的,但是卻無法體會具體位置的一種奇特的生命,除了用機魂來描述,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其他稱呼。”
芙蘭扭頭說:“機械神教對於機魂的認識終於也讓你有所感應?凱洛麗亞,作為一個即將成為神明的女人,我可不認為這種時候談那些機魂對你有什麼幫助。”
凱洛麗亞又是一笑,對於芙蘭的諷刺沒有反駁,或者說,神明之間對於爭辯這種事情都沒有什麼興趣,就像是張義所知道的很多遠古人類神明傳說一樣,神明之間如果發生爭執,往往直接就會動手發動神戰,而不是用口舌的方式來說服對方。
曾經有一句古語,爭執的時間越長,解決的問題越小,因為解決問題的時間都被用來爭執了。
看著外面的黑暗世界,蘭蔻忽然說:“有誰知道,恐懼之眼究竟在什麼地方?”
芙蘭搖頭,指著一個沒有任何光明,但是在她感知中明亮耀眼的方向說:“除了知道那是靈能之炬,皇帝陛下所處的位置外,我對異空間一無所知,雖然進行了無數的異空間躍遷,也曾經前往恐懼之眼的底層和一些惡魔廝殺過,但是對於異空間和恐懼之眼的瞭解,我甚至還沒有靈能之炬會知道的更多。”
蘭蔻扭頭看著凱洛麗亞,說:“如果可能,我真的希望現在就成為神明,然後進入恐懼之眼,我總有一種感覺,張義需要我們的幫助,但是,我不知道怎麼才能做到這一切。”
凱洛麗亞意外的看著蘭蔻,過了一會兒,才低聲問:“你確實愛著他,而不僅僅只是身體基因被感染的緣故,是嗎?”
蘭蔻微微一笑,回答說:“當我在這艘軍艦上陷入沉睡,並以此體驗所謂毀滅的神位真諦時,在偶爾的時間裡,也曾經想過我和張義之間的事情,然後,我忽然發現,我確實是愛著他的,和慾望,和神位都沒有什麼關係,當初在平叛的戰場上,當他隨時將我擋在身後,自己不斷突擊的時候,我想那個時候的我,看著他的背影,就已經愛上他了,這種感情,我一直沒有認真想過,體驗過,直到現在,無法見到他的時候,我才發現這種感情一直存在,並且一直在我的思想深處,影響著我的一舉一動。”
芙蘭微微有些動容,低聲說:“我從來沒有想過,你對張義真的有愛情,但是現在聽起來,卻推翻了我以前的所有想法。”
蘭蔻笑了笑,下意識的擦了擦眼角,雖然那裡現在可能沒有什麼淚水,對於身體每一處的精確控制讓神明成為神明,而這樣的控制也讓很多時候,那種平淡如水的感情無法讓一個神明產生什麼波動,並且做出反應,比如,這種悄悄地流淚,不僅神明無法做到,就連蘭蔻這樣近似神明的存在也無法做到。
凱洛麗亞笑了起來,說:“與其在這裡多愁善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倒不如想想看怎麼才能距離自己的神位更近,只要你能夠成神,那麼就能距離張義非常近,甚至可以隨時和他在一起,但是,如果你不能成神,所有的感情最後都只能成為你的想象和奢望,凡俗對神明的愛戀可不止你一個,不是嗎?”
蘭蔻也是一笑,回答說:“正是如此,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這一點。”
凱洛麗亞扭頭看著芙蘭,問:“那麼,說說看,關於洛克星,你有什麼自己的看法,然後說說看,我們究竟從什麼方面下手會比較容易。”
芙蘭微笑說:“你總是那麼冷靜,這種冷靜有時候真是讓我感到羨慕,關於洛克星,我有一個懷疑,一個蟲族的神明可能就在那裡,或者說,現在沒有,當我們到達洛克星後,那裡就會出現一個蟲族的神明。”
凱洛麗亞皺眉,她很快從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