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厄里斯的氣團旋轉了一會兒,回答:“你的問題同樣也是我的問題,我也很好奇這個競技賽到底是什麼,或者跟上古時代那個競技星系有關,但是,該死的,我們現在到哪裡給它找來這個競技賽勝利者,還有那些不知道是什麼的競技賽戰利品。”
芙蘭微微點頭,說:“如此說來,我們這次的征服活動沒有成功,現在我們需要在這個戰艦中呆上一段時間,直到這顆星球接近航標點之後,我們在想辦法脫身。”
“很難,騎士,從半神手中安全脫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太空中也發生了很多事情,雖然沒有確切的通訊聯絡,但是在軍艦上的我能夠透過量子糾纏技術隨時給我一些訊息,你的軍艦上可發生了一件很了不起的叛亂啊。”
芙蘭聞言愣了一下,接著撇嘴,說:“叛亂而已,殺光他們吧。”
“喔噢,那可不行,我可不會操縱什麼軍艦,除非是我的那個失蹤的妹妹,也許那個專門負責監視我和潘多拉,並且負責戰場協調作用的那個妹妹能夠操縱這些更為巨大地機械。”
芙蘭嘴角翹了起來,看起來這個剛剛開啟一半的微笑讓她更加迷人,她說:“那麼,我真的非常向往,能夠見到你這個妹妹一次,不過看起來沒有什麼機會。”
“不,你有機會,等等,騎士,在狩獵女神號號上的我剛剛傳遞了一些新的訊息過來,你想先聽什麼樣的訊息,好的,還是壞的?”
“虛擬生命也會對人類的好壞區別有認識嗎?我以為虛擬生命有自己那一套執行方式,人類的善惡感和好壞對虛擬生命來說毫無意義。”
厄里斯氣團忽然凝結定住,沒有和芙蘭繼續交流,而是安靜了相當長的時間,才說:“騎士,你有一個愛人,叫做張義,是嗎?”
芙蘭安靜了一瞬,然後很平靜的回答:“當然,怎麼?”
“他現在正在這個星球的正上方,在我們這個空間的頭頂,向我們這裡降落,在他的身邊,有很多人類女性,哦,這對你不算糟糕的訊息?看來不是,我以為人類雌性爭奪是一件非常激烈的事情,但是看起來不像這樣,和他一起來到這個星球的,不僅僅是那些女性,呃,還有我的那個妹妹,看起來她確實曾經在裝甲中以位元組的方式生存過相當長的時間,而我和潘多拉卻對此一無所知,她最終藉助被帶出去的人類裝甲復生,現在正和張義他們在一起,我很好奇,她是如何透過通風管道的那個檢驗通道的呢?即使是零散的位元組,也有可能觸動裡面的機關,除非,當初管理那個通風管道的就是我的這個妹妹!”
芙蘭看著厄里斯,說:“聽起來你非常清楚這一切。”
“當然,聽著騎士,張義他們似乎從那個競技星系上歸來,開啟了星際道標,然後遇見了正好抵達那裡的蘇薩奈爾,在驅散了一批不長眼的臭蟲後,兩個我帶著裝甲裡的人類抵達了張義他們所在的太空城堡,並且轉達了蘇薩奈爾的訊息,蘇薩奈爾希望張義能夠前往這個星球來接應你,聽起來這名戰鬥修女似乎非常擔心你的安危,不過出於人類所說的各種理由,蘇薩奈爾仍然只能堅守在航空道標那裡,等著這個星球慢慢過去,而不參與這個星球上的任何戰鬥,我不清楚這是怎麼一種邏輯,在我的邏輯庫中這屬於死迴圈,你怎麼理解?”
“人類自己的邏輯,”芙蘭低聲說,她的眼睛有些明亮,然後問:“你沒有透過某些手段告訴張義他們,這個星球上有著半神強者麼?”
“半神?”厄里斯忽然笑了起來,在黑暗中這個笑聲聽起來清脆之外,還有一種詭異,她過了一會兒才說:“你知道張義現在待著的太空城堡嗎?那是一個巨大的堡壘,僅僅從規格上來說,就曾經是上古人類最為強大者居住的場所,還有,在張義身邊,還有兩名非常奇怪的人類女性,不,我不能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