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的途中,緊緊抱著張義的胳膊回答:“那是因為,我知道你對我這樣的做法更有興趣。”
“制服嗎?”張義笑笑,他的腦子不再想東想西,唯一的想法,就是和懷中的女人好好的戰鬥一場,把這幾天所有的憤怒,緊張,鬱結,痛苦一起發洩出來。
從據點上層的裝甲車中走下,明顯的溫差讓盧亞娜的身體表面浮現了一層小小的疙瘩,不過這樣的變化讓盧亞娜的情緒更加振奮,在張義剛剛把她放下時,就膩了上來,用舌頭在張義的胸前遊走,一隻向下舔去,她的眼角,正看著那些還在昏迷狀態的隊友。
裝甲內的生命維持系統可以讓四名女性在昏迷狀態中逐步恢復正常,只要不是骨骼出了問題,無論是臟器還是神經系統,足夠的休息和合理的用藥都是最好的恢復途徑,所以在裝甲生命維持系統中,還附加了一些麻醉成分,以便讓裝甲裡的人能夠始終處於一種半癱瘓狀態,直到生命維持系統判斷出裡面的戰士正在恢復正常。
因此,裝甲的面罩依然處於扣死狀態,沒有人知道里面的人是不是已經睜開眼睛,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不是正在看著盧亞娜和張義所做的一切。
不過,這根本就無所謂,盧亞娜渴望被這些人看著,看著她獨自一人佔有張義,她什麼都不能給,無論是柳夕顏,蘭蔻還是凱洛莉亞,都能給張義各種幫助,唯獨盧亞娜給不了,她不知道除了自己的身體,還能給張義什麼,她也不知道,一旦張義發現她一無是處後,會不會將她拋棄,畢竟和利益相比,身體的誘惑總會讓人慢慢覺得厭倦,到時候,盧亞娜不敢想象,自己應該怎麼活下去。
所以,自認為已經處於競爭下風的盧亞娜無論如何也要儘可能的降低競爭對手人數,包括那些潛在的競爭對手,比如現在還沒有和張義發生孕育關係的李妍。
她渴望獨自佔有張義一個人,即使一天也好,即使在這些人昏迷時也好,她渴望在這些人面前無聲的宣佈她的擁有權。
坦率的說,張義並不是什麼熟練的高手,他並沒有多長時間的實際經驗,而且這其中的大部分經驗還處於被強幹的地步,所以那些孕育之前的交流也好,孕育過程也好,對張義來說都還相當生疏,他甚至不懂得需要充分的孕育前交流來讓盧亞娜變得潤澤,變得更容易通行,而是莽撞的輕吻幾次後,就把盧亞娜按在地面,抬高目標,勇猛的衝了進去。
相對張義的莽撞,他的武器更加兇悍,之前為了得到他更多的遺傳物質,在多次的孕育過程中,機械神教和後來的繼承者對他的武器注射了非常多的藥物,以保證這把武器一直能夠兇猛如新,並且能夠一次傾瀉*出足夠多的遺傳物質。
在4萬年後大量的藥物刺激下,張義的武器在受到充分刺激後會變得異常龐大堅硬。
這樣兇猛的突進讓盧亞娜猝然感到好像被打進了一個木樁,沒有任何愉快的感覺,反而極度痛苦,但是她沒有哭泣,沒有拒絕,反而用力抱住了張義的身體,大聲說:“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殺死我,殺死我!”
張義動作機械而且單調,他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說些什麼,想些什麼,他無法調節這些女人之間的矛盾,因為這些矛盾從一開始就無法被調節。
生命存在的本身就意味著彼此的競爭,而且這種競爭天生就是致命的,數以億計的遺傳物質中,只有一個或者兩個才能活得最終的勝利,其餘無法勝利的遺傳物質只有面臨死亡,即使是人類,想要在這個銀河系中繼續生存繁衍下去,一樣要和太多的生物進行生存競爭,即使現在打敗了蟲族和獸人,也無法避免在未來會有更為可怕的敵人將人類從銀河系中驅除,甚至將人類滅亡。
競爭,天生就是殘酷的,無法改變。
張義只能用這種方法,讓盧亞娜知道,自己沒有忘記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