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她慢慢泛開步伐,落情原本熟悉的舞步,在此刻都變得生澀。
心跳似乎騙不了人。她在怎麼壓抑,生理都會給出最真實的答案。
蔣鍾延慢慢俯下頭,壓著嗓子道:“我沒有聽錯吧,你心跳的很快。”
他的話語中得意裡參差這輕視。“心中生惡,心跳怎能不快?”
“既然如此厭惡,不知道落情小姐還有沒有事相求?”
“有。”
“好。”蔣鍾延放開她,可手卻仍緊緊拽著她,“既然有求於我,那就應該乖乖任我擺佈。”蔣鍾延面向給位軍官,“各位抱歉,鍾延有事就先走了。”說著便拉著落情走出包廂。
高副官看著蔣鍾延離去卻也抓不住,他知道蔣鍾延所有的冷靜都會在落情面前煙消雲散。總有一天,全上海人都知道蔣鍾延的最大的軟肋就落情,等到那一天,蔣鍾延隨時都可能被對手抓住這個把柄威脅,他不能讓事情變得糟糕。
=情落海上
落情知道蔣鍾延現在氣息不穩,他對她而言,很危險。可是她只能任著他拉著她。
他將她帶到了蔣鍾延在上海樓特有的包房。蔣鍾延一開門,就將落情反扣在門上,他一手抵著門,他低頭看她。
落情看著他的眼睛,深黑色的眸子像是塊寶石在熠熠生輝,她的身上籠罩著他的溫度。落情知道自己現在很緊張,她緊緊貼著門,看著這個男人,在他發燙的瞳孔裡看到了自己,看到她的微紅的臉和感受到自己慢慢加速的呼吸。
落情很少會做衝動的事情。印象之中並沒有。
那如今,這便是她最衝動的舉動。
她毫無顧忌地吻上了他的唇。
落情意想不到自己荒唐的行為。
她被他的蠱惑了心智。
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只想看著她,確定她在他的眼皮底下是安全的。他對自己行為感到惱怒。也對她感到氣憤不已,她對他的靠近排斥厭惡,對其他男人卻予應予求。
他也想不到。她主動地吻上他。
他第一次被她的行為弄得淬不及防。
他摟住她。迎接這落情難得的主動。
要後悔嗎?落情只知道自己似乎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我和落情要結婚了。”杜日笙的話響在耳邊,她已經開始準備予杜日笙的婚禮,現在這樣的她又是什麼意思?
蔣鍾延推開落情。
落情很感謝蔣鍾延推開她,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沉淪在他這個萬丈深淵。
“你說,這個吻又代表什麼?”
他曾經也問過她同樣的問題。
而她的回答是“能代表什麼?我們之間不過互取所需罷了,別太當真。”
而現在她要怎麼回答?情不自禁?“只是因為我有求於蔣先生而已。”
他很清楚的記得她說過“在安平號上,我不過是想利用你救出我的妹妹而已,難道蔣先生不知道我的目的?”現在也不過是利用他而已,這樣的把戲落情玩的太多了。“說說看,是什麼事要求我?”
“我想進蔣府。”她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想見訥敏。”
訥敏在蔣家。蔣鍾延當然知道,他也知道她會來找他。畢竟蔣府並不是隨便一隻蒼蠅便能飛的進去的。他其實在等她來,也在等她的求饒。“你覺得我會答應你嗎?”
“會。”
“這麼肯定?”
他的說話的氣息落在她的鼻息。“因為我會答應蔣先生任何的交換條件。”
“條件?”蔣鍾延將落情從頭到尾打量一遍,伸手抬起落情的下巴,蔣鍾延貼在落情的耳邊道:“你有什麼條件?難道又是這一副可以用錢買到的皮囊?”蔣鍾延已經將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