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的煙霧,說道:“看這樣子,估計是我們戰敗了。”
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人緊接著他的話:
“誰說我們輸了?”
夏朝歌覺得這個聲音入耳的時候整個身體都震了一下,她聲音有些發抖,問道:“是我出現幻覺了嗎,我怎麼感覺……”她慢慢的轉過頭來,那個許久不見得面孔就這麼突然地出現了,微笑著看著她,如沐春風。
她張了張口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喉頭噎的難受,像是卡了一根刺一樣。
看到她愣住,渝瀟然才喚她的名字,“夏朝歌,你怎麼搞的,不認識我了?”
聽她喚自己的名字,她輕輕閉上眼,原本在眼眶打轉的眼淚直接就掉了下來,她二話不說,上前就摟住了他的脖子。
“你到底去哪了……”她把頭埋在他的頸部,淚水有點涼,順著他白淨的脖頸就滑落了下去。
渝瀟然頭一歪,薄唇就湊了上去,這一次,她沒有拒絕,而是很乖的回應,她想念這個吻很久了。起初只是淡如水,蜻蜓拂過,時間一久,他就控制不住把這些時間空白的感情全部注入進去,他引著她的舌,一步一步牽引著,等到舌入虎口他便再也不客氣,灼吻著這一方只屬於他的情緒。
祁玉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夏朝歌的身後,也就是渝瀟然的對面,看著目光失意的尋玦,隨手就那麼把胳膊肘往他肩頭一搭,問道:“你也真是找虐啊,人家這……你在這……不合適吧?”
尋玦只看了一眼祁玉,轉身便走了,祁玉目送著他走遠,再回過頭來的時候,這邊的兩個人已經在看著他了,夏朝歌依偎在他的懷裡,活像個小女人了,他還是頭一次見這樣的她。
“你不覺得,你在這也不合適嗎?”渝瀟然摟著懷裡的媳婦,簡直是一刻也不願意放開。
祁玉走之前還感慨了兩句:“都說啊,女人如衣服,男人如手足,依我看,渝瀟然寧願他自己是個殘廢也得要衣服。唉。”他就搖著頭走了,引得渝瀟然也在發笑。
夏朝歌抬頭看看渝瀟然,“你還不說?這些日子到底去了哪?”
渝瀟然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輕柔的說:“有時間,坐下來,和你慢慢說,走吧。”
說話間,只聽到一聲破空的聲音,是一支不知道從哪裡射出來的利箭,渝瀟然和夏朝歌看到的時候,已經離的很近了,剛剛沒有走遠的祁玉也應聲回頭看,他這一瞥,竟然是一抹血紅,他看到渝瀟然被堪堪推開,一根利箭擦著他的胳膊,直達另一個人的心臟。
“夏朝歌!”他聽到的,是渝瀟然幾近嘶吼的聲音,這,也是他第一次聽到。
一根長長的箭,直接從夏朝歌的胸前穿透過去,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去,渝瀟然什麼也顧不上,一把就接住她,大抵是利箭正好戳到了心臟,她的血在急速的流失,快到只是幾秒鐘,她就已經因為缺血而說不出來話了。
渝瀟然幾乎可以看到她的她的唇色由開始的紅潤,到現在的慘白,就像是看到了她身體裡的血在迅速的抽離一樣。
“其實……我還是有個問題,想……想讓你現在就回答我……不想等有時間,再……再慢慢說了。”她滿身的血,嘴裡硬是擠出這幾個字。
“好,你問,你問……我都告訴你。”渝瀟然自己也沒有發現,不僅僅是他的聲音,甚至他的手也在發抖,他怕,從未有過的怕。
“妧……妧雪……到底是誰?”
妧雪……猶如一道驚雷,在渝瀟然的腦子裡炸開。
“她……好像很喜歡你的……樣子,她還託夢給……我,叫我……來找你。”
“可是……我不想……因為,我也……喜歡你啊……”
看著她語無倫次的樣子,他的心像是狠狠地被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