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隨行,為楊道兄掠陣!”李風隨即便是忙上前請命道。
姜尚不由點頭吩咐道:“你二人且要小心!”
楊戩與李風領命,各自上馬。率兵出得城來。
土行孫見當先一俊朗青年縱馬而來,不禁喝問道:“你是何人?”
楊戩勒馬停下道:“你將何術捆吾師叔?不要走!”
楊戩說話間搖槍來取。土行孫發棍來迎,槍棍交加。好殺!楊戩先自留心看他端的。未及五七合,土行孫祭捆仙繩來拿楊戩,只見光華燦爛,楊戩已被拿了。土行孫令士卒抬著楊戩。才到轅門。一聲響,抬塌了,掉在地下,及至看時,乃是一塊石頭。眾士卒不由大驚失色。
土行孫親目觀見,心甚驚疑,正沉吟不語,只見不知何時楊戩又騎在戰馬之上槍指著這邊喝道:“好匹夫!以為仗此術便可捉我不成!”
楊戩說話間。再次縱馬搖槍來取。土行孫只得再上前迎戰。兩家殺得長短不一。楊戩急把哮天犬祭在空中。土行孫看見,將身子一扭。即時不見。楊戩一看,便駭然大驚道:“成湯營裡若有此人,西岐必不能取勝。”
獨自立馬凝思半晌,面有憂色的楊戩,聽到馬蹄聲不禁側頭看去,只見李風正騎馬而來道:“楊道兄,此人土遁之術頗為玄妙,若是一心逃命或者偷襲,我等將防不勝防。”
“賢弟也無方法克他?”楊戩不禁問道。
李風一聽頓時苦笑道:“剛才小弟正要祭出龍鳳劍相助,奈何那土行孫逃得快,小弟的法寶,可不會遁地之法。”
“哎!”嘆了聲的楊戩,不禁皺眉沉吟道:“看來,下次要先下手為強,不讓他有逃遁的機會,方能製得住他啊!”
李風聽的不由微微點頭。彼此相視,當即二人便是略顯無奈的一起回去了。
待得回進相府,看見楊戩和李風都是面帶憂色的樣子,姜尚不禁忙問其故。
楊戩無奈搖頭:“西岐又添一患。土行孫善有地行之術,奈何!這到不可不防。這事是件沒有遮攔的。若是他暗進城來,怎能準備!”
姜尚不禁瞪眼驚道:“有這樣事?”
點頭的楊戩,便是隨即忙道:“他前日拿師叔,據弟子看,定是捆仙繩。今日弟子被他捆著,我留心著意,仔細定睛,還是捆仙繩,分毫不差。待弟子往夾龍山飛龍洞去探問一番,何如?”
聽楊戩再提這事,姜尚不禁皺眉擺手道:“此慮甚遠,且防他目下進城。”
楊戩見狀亦不敢再說,只得和李風相視一眼,頗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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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土行孫回營來見鄧九公,鄧九公不由忙問道:“今日勝了何人?”
土行孫把擒楊戩之事說了一遍。鄧九公不禁感嘆道:“西岐果然多能人,今日不得擒獲,實在可惜。但願早破西岐,旋師奏凱,不負將軍得此大功也。”
土行孫則是暗想:“不若今夜進城,殺了武王,誅了姜尚,若是成功,便可與小姐早成姻眷,多少是好!”
如此想間,土行孫頓時便是對鄧九公請命道:“元帥不必憂心,末將今夜進西岐,殺了武王、姜尚,取二人首級回來,進朝報功;西岐無首,自然瓦解。”
鄧九公聽的不禁疑惑問道:“將軍怎得入城?”
土行孫則自信笑道:“昔日吾師傳我有地行之術,可行千里。如進城,有何難事?”
鄧九公大喜,治酒與土將軍駕功,晚間進西岐,行刺武王、姜尚。
且言姜尚在府,慮土行孫之事,忽然一陣怪風颳來,甚是利害。怎見得,有贊為證:淅淅蕭蕭,飄飄蕩蕩。淅淅蕭蕭飛落葉,飄飄蕩蕩卷浮雲。松柏遭摧折,波濤盡攪渾。山鳥難棲,海魚顛倒。東西鋪閣,難保門窗脫落;前後屋舍,怎分戶牖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