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沈石也看向他。
原來沈石想起菊花殘的時候,不小心低聲唸了出來。而公孫策見偶像,激動的要死。說是一隻努力向母孔雀開屏的公孔雀也不為錯,哪兒受的了激。
為沈石出頭,又太過激動,不小心,便把沈石“賣”了。
“你,你……你竟然罵人?來人……”
過了好一會兒,錢盛文反應過來,大愁。
菊花殘,他不太明白這個梗,但是滿腚傷,大宋的文人都懂。文人們不僅喜歡花姑娘,兔相公,他們也是愛的。
所以,他也根本不用理解詩的意思,直覺上就是被罵了。
被人吟詩罵了,自己卻不會,怎麼辦?當然是命手下人打回去了。
怎麼說也是做木材生意的,手下人的力氣,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然而錢盛舉卻攔住了他,說:“弟弟,莫要胡鬧。我們是品詩評詩。他既然做了詩,就要評一下。沈賢弟這詩,毫不對仗,韻律不齊,就連字數都不夠。教諭大人,這沈石到底有沒有文才,還請您評鑑一二。”
咦?他這話說的好有水平,不僅寬宏大量,還揭了沈石的醜。
莫非他這是智商上線了?
第15章 誰在揚名
不要說沈石好奇,就是他自己的弟弟也奇怪,問道:“哥,你怎麼了?這麼麻煩幹什麼。讓咱們手下人打他一頓,再趕他走多好?”
很明顯,錢盛文被罵想打人。
“打他一頓?你知道他身邊的是誰嗎?”錢盛舉小聲道。
“誰?孔雪笠?大哥他是姓孔,可與山東孔府沒多大的關係。五百年前也許是一家。”錢盛文不屑道。
“哪個說姓孔的,我是說唸詩的公孫少爺。”
“公孫?哥,你認得?”
“咱們做木材生意,常常進山。他們捕野人,也沒少進山。見過一次。”
“嘶……”
錢盛文倒吸口涼氣,再不提打的手事。
砍木材的是有力氣,但是再有力氣,又怎麼比的上砍人的“捕奴隊”?對自己大哥的提意,他是再沒有意見。眼巴巴去看王教諭。
這是懟不起了,才想起他王教諭。只見王教諭面色不善道:“沈石,不要胡鬧!若你再胡鬧,我這就趕你出學,再不許你考功名。”
王教諭是不喜歡錢氏兄弟,但是不等於不喜歡他們的銀子。像這樣的有錢人家,每年的束侑真是不少,都有他收入的一半了。
正所謂吃人了嘴軟,在現實利益下,他自然不會跟銀子過不去。
至於沈家,這是一個學文人學入魔的家族。他們的束侑竟然真的是親自上山打獵打來的。
一開始,這事很新鮮,是他們的教化之功。武人向學,不就是教化嗎?
可是每一年都這樣,他就受不了了。
這是古代,野味不值錢的古代。要不是這是他們儒家自家的規定,王教諭真心想拒絕。
拒絕不了,不代表他不可以站在錢家兄弟一邊。
沈石一聽見“菊花殘”,便知道不好,不是這詩太淫蕩了。正所謂奇文共欣賞,這麼淫蕩的詩詞,他實在不忍心阻止公孫策讀出來。
或許這詩也很有逼格,很有才氣呢?反正沈石覺得很有內涵。
只是可惜這幫人太汙,不知道什麼叫“一夜菊花殘”,他們更關注滿腚傷,根本不讓沈石解釋,便威脅他,把他打入黑名單,不讓他考試,這他哪兒還敢多嘴。至少在沒找到非才氣開眼方法前,士人圈子,他還是要呆的。
“是,大人。”
“那還不快快做來。”
王教諭不管沈石會不會做詩。他只想把腚傷詩蓋過去。不然,好好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