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撞上又鬧出來什麼尷尬的事情。
唐伯虎曖昧的笑著走到了唐豆身邊,眉梢竟然還衝著唐豆挑了挑:“賢弟,要不我使人把她召喚來服侍你?”
“滾~”唐豆一陣惡寒,抬腳揣在這老騷的屁股上。
這老貨還真不愧是江南第一風流才子,一樹梨花壓海棠不說,竟然還有戴綠帽子的嗜好。
唐伯虎哈哈笑著坐在了唐豆身邊的椅子上,說道:“賢弟,我知道你不好女色,開個玩笑罷了。”
唐豆眼淚汪汪,誰**的說哥不好女色,哥只是有自己的原則罷了,哥一生只愛一人難道有錯麼?
唐伯虎賤笑著伸手拍了拍唐豆大腿,竟然如情人一般的撫摸著,眉梢竟然又衝著唐豆挑了挑。
唐豆頓時心生不妙,急忙伸手拍開唐伯虎的魔爪,瞪著眼睛喝道:“老唐,你丫的想幹嘛。”
唐伯虎嘿嘿賤笑著衝著唐豆低聲說道:“賢弟,我專門從蘇州買回來兩個小廝,眉清目秀面板細膩,賢弟不若今晚留宿府中,我招呼那兩個小廝來服侍你,保準讓賢弟**……”
“我去”,唐豆噌的蹦了起來,險些沒有直接啟動傳送戒指飛回現代去。
“老唐,你丫的才是基友,你丫的才是同志呢。你個老玻璃,老子告訴你,老子是直的,老子的取向沒有絲毫問題……”唐豆口水噴了唐伯虎一臉,足足罵了十來分鐘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唐伯虎被唐豆給罵暈了。
啥是基友?
啥是同志?
老玻璃是啥意思?
我也沒說你彎呀,你幹嘛要說自己是直的,還有取向是啥意思?
太高深了,不愧是世外高人,罵人都罵的讓人聽不懂。
雖然聽不懂,但是唐伯虎知道自己的恩人很生氣,似乎是自己好心辦了錯事。
唐豆罵累了,雙手扶著書案呼呼喘大氣。
唐伯虎巴巴的倒來一杯涼茶雙手捧給唐豆,滿臉賠笑的說道:“賢弟息怒,我馬上就把那兩個小廝……”
唐豆伸手指住唐伯虎的鼻子,瞪著眼睛喝道:“還說?”
唐伯虎咧著嘴,陪著小心低聲申辯:“馬上送走,馬上就送走。”
“你是你自己的事兒,以後不許跟我再提,趕緊的把你為我踅摸的東西拿出來,我要趕回去。”
“啊,賢弟,怎麼也得留宿一夜讓為兄款待之後再走吧。”唐伯虎盛情挽留。
“少廢話,快點快點,我可不敢在你這兒留宿,誰知道你半夜三更又搞出點什麼么蛾子來,我還有急事,麻利的。”
唐伯虎暈頭轉向從書櫃中拿出來四五個物件兩三個卷軸,唐豆扯了個包袱皮強盜一般把那些物件全都裝在裡面,正準備馬上啟動傳送戒指,突然看到唐伯虎期期艾艾陪著小心的一張老臉,心中有些不忍,又把包袱放了下來,拉著唐伯虎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語重心長的說道:
“老唐,你甭覺著自己欠了我點什麼,其實你什麼也沒欠我的,咱們是各取所需,我就喜歡你幫我搞來的這些瓷器字畫之類的玩意,對我來說這些玩意的價值比什麼都高,你明白麼?”
唐伯虎點了點頭,心中卻在想,這些玩意能值多少錢,這些字畫有的是自己畫的,有的是祝枝山他們畫的,也就是其中一幅前朝的碑帖拓本和那些其他的玩意花了一點點錢,可是這一點點錢跟火柴給自己帶來的收益比起來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唐伯虎是真擔心唐豆再把這製作火柴的技術傳授給別人呀,這火柴要是不能壟斷經營了,其售價必定會大幅下跌,哪會像現在這樣賣得比肉還貴。
唐伯虎拉著唐豆的手,眼淚汪汪的說道:“賢弟,你對我恩同再造,你總得讓我為你做點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