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馬衝進城門,揚了李毅一臉灰塵,李毅想發飆,可斥候一身血,這火沒得發。
拓跋秋也同樣是滿臉灰塵,拿著手帕卻幫李毅擦掉臉上的灰塵,李毅扔掉魚竿,一把抱住拓跋秋。
“多謝夫人,不過一會兒可能要委屈你一下,現在先跟我上城牆!”
聽到道謝拓跋秋很高興,可李毅後面那句話讓她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可還是跟著上了城牆,結果上到城牆才反應過來。
“你不會是打算用我當人質吧,好像攻城第一波是弓箭啊,你這樣整我不就成活靶子了?”
反應過來的拓跋秋吐槽,李毅笑著擺了擺手。
“別擔心,這有盾牌呢,攻城前肯定會廢話幾句的,那時候你正好站出來叫他們住手撤軍,要是不聽他們就會用弓箭回答,我會讓人用盾牌護住你的,就留一個腦袋斥責他們。”
拓跋秋本來聽著還挺有道理的,可那句留個腦袋斥責他們,讓她一下子就炸了毛。
“留個腦袋斥責他們,你是打算讓我留個腦袋給他們當活靶子吧?好歹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你這是穿上褲子不認人啊?”
拓跋秋氣急敗壞,李易倒是一點也不尷尬,反而咧嘴一笑。
“放心,真要往你腦袋這邊射,我肯定叫人幫你擋住,你不會連這都不相信我吧?”
拓跋秋半信半疑,也不是不想相信李毅,只是總感覺李毅在忽悠她,要命肯定不會,倒黴絕對可能。
“我睡覺呢,拖我來幹嘛?攻城關我什麼事?”
白一劍拼命掙扎卻被兵士抬著送上了城樓,這是李毅的命令,定北軍曾經的少將軍,也是永遠的少將軍。
“本侯爺夠能睡了,你睡得比本侯爺還晚,豈有此理,扔下去吧,也不用收屍了,一會大周的人自然把他踩成泥。”
“是,少將軍!”
四個兵士答應一聲,抬著白一劍就往城樓邊走。
“侯爺饒命,我知道錯了,我知道我要幹什麼了,放我下來,快點啦。”
白一劍大喊大叫,手腳被控制住的他沒辦法拔出背上的劍,他是揹著劍睡覺的。
“這還差不多,讓他下來吧。”
“是,少將軍!”
四名兵士答應一聲,直接鬆手,白一劍摔了個大馬趴。
“哎喲,疼死我了,侯爺,你這手下也太缺德了吧?差點沒把我摔死。”
“別裝了,你這一劍能殺多少人?本侯爺花銀子跟你買一劍!”
一聽有銀子,白一劍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認真回答。
“具體也不知道,全力一劍,劍氣破空百米,可縱橫300米,如果人數密集的話,幾千乃至上萬人都有可能。”
“一人十兩銀子,死多少拿多少,大周大軍到達,聽本侯爺命令列事,讓你出劍就出劍。”
白一劍兩眼放光,連連點頭答應,還沒開口,拓跋秋就一臉擔憂道:
“真有那麼厲害嗎?李毅,你真讓他出劍?那樣會死很多人的。”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拓跋正已經把信送出去了,拿到信的人,你以為他不會讓南蠻王不要出兵嗎?南蠻王此番動手,是要在新的旨意到達之前,拼死破關。
打下了,自然是大功一件。沒有打下,正好把大周的30萬精銳打沒了,若能一劍破萬軍,必將軍心潰散,全軍落荒而逃。
大周值損失一萬大軍就能讓剩下的安全逃離。定北軍不失一兵一卒,此等兩全其美之法,公主殿下認為有問題嗎?”
被李毅盯著,拓跋秋不知該如何回答,卻沒想到拓跋正來了,接上了李毅的話。
“沒有任何問題,若是我,再多幾萬也都無所謂。”
拓跋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