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十字K,現在就你一個能撐起事的了!”
康俊福對果凍給予了厚望,但果凍卻會給他帶來莫大的失望,甚至是絕望。果凍拿著信封出門了,康俊福看著他的背影,心想,多希望自己能有這樣一個能幹的兒子,如果這次任務果凍成功了,他康俊福就要認果凍當剛兒子,把自己在廣陽的這份產業分給他一半!
果凍當天晚上做火車直奔古山市。一路上並沒有人跟著他,跟沒有人更總他,找了個電話亭,塞進去一塊錢的硬幣,給趙鵬輝打電話。
“輝哥,我是果凍。”
電話那頭的趙鵬輝很是吃驚,對著話筒喊道:“果凍!你怎麼來了!”
“我在車站西邊的電話亭,一會打車去礦山,你跟兄弟們打好招呼,一會兒不要攔我!”說完,果凍掛了電話。
果凍走出電話亭,左看看右看看,確定沒有人跟蹤,這才放心上了一來那個計程車。
“去哪?”司機問道。
“礦山。”
“去不了。”司機說道。
“為什麼?”
“那是黑社會的地方,誰要是去了那,要是被雙刀會的人知道了都會被當成礦山那幫土匪的同黨的,我可不去。”
“你他媽的說誰是土匪呢?誰他媽的告訴你礦山上的是土匪了,他們搶過你家嗎,上過你媳婦兒嗎!”
司機一聽,也火了,轉過頭喊道:“你他媽的一個外地的在這跟我牛逼什麼,下車滾蛋!”
果凍下了車,沒有走,而是到了駕駛艙的門前,把門來開,一把將計程車司機拽了出來。
“怎麼著你,還要打架!”計程車司機很不屑,覺得眼前這個小孩就十**歲的樣子,沒經歷過什麼市面,辦這個小青年,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這時候,有幾個計程車的同行路過,也都停了車圍了過來,準備動手。
果凍已經把手伸進了褲子兜裡,摸出了匕首,匕首一亮出了,幾個司機都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小孩出門還帶把刀。
“你是混的嗎!”一個司機問道。
果凍沒有說話,一晃眼睛死死地等著眼前的幾個人。只要他們幾個敢動手,果凍的匕首就敢刺出去。
一個司機對著剛才那個跟果凍發生爭執的司機說道:“剛子,別幹了,這小子沒準是混的。”
叫剛子的那個傢伙也有點心虛了,畢竟人家手裡拿著刀,真動起手來,自己很有可能被扎傷,以為內一點小事,犯不著動手。
剛子不想動手了,重新回到車上,但是果凍一把又把他拽了出來,剛在這回忍不住了,準備動手,但在他動手之前,果凍的匕首已經扎進了他後腰。這個位置不至於把人炸死,而且扎的很淺,只是讓他覺得疼。
其他幾個司機也不敢往上衝,看著自己的同行被一刀子捅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果凍收起匕首,說道:“爺們是狂刀會的,就是你說的那幫礦山上的土匪,我告訴你,以後再敢說我們的壞話,你會比今天害慘!”
說完,果凍上了上了計程車,一踩油門,車子分本出去,按照道路上的指示牌,順利的找到了礦山,到山腳下的時候,進礦場的只有一條路。入口有個門衛,十幾個小夥子端著土槍守在入口。
“誰,下車!”一個守山的小弟端著槍,叫到。果凍停了車,從門裡出來,這時候趙鵬輝也從人群裡走了出來,看到果凍,問道:“果凍,你還真來了,我以為你開玩笑呢,你很粉暴露了?”
果凍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吧。”
趙鵬輝把果凍帶進了礦場,又把陸小北、陳冠東、楊帥杜虎他們幾個主事的都找來,聽果凍彙報情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