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小雀偷瞪了他一眼,隨後裝作沒聽見他講話地說:“我先宣告,你不準碰到我半根寒毛,也不準睡得太囂張把我擠到床底下去,要不然……哼哼!”
“我儘量。”他掀開被子就要躺下。
“什麼叫你儘量?這張床那麼大,足以容納三、五個人睡了,你一定不能越界。”
他容忍地點點頭,“是是是,晚安。”
“晚安。”小雀再度拿起羅曼史小說假裝專注至極的看起來。
可是事實上,從他躺人被窩中的那一刻起,她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直豎起來,敏感的感覺到燥熱和騷動。
“你手上的書好看嗎?”他突然轉過身來,黑黝黝的眼眸感興趣的瞅著她。
她的手沒來由的顫抖起來,“呃,不錯啊!你想不想看?我的皮包裡還有好幾本。”
“什麼型別的書?”
“愛情小說,我們國內的作家寫得不錯呢!”說到她的偏好,小雀就顯得眉飛色舞、精神抖擻。
庭鷹性格的嘴巴驚愕的大張,活像剛吞下一打雞蛋,他大大哈咳了幾聲,因為笑聲和驚訐同時衝向了他的氣管。
“你那是什麼表情?”小雀瞪著他,不滿地問道。
“老天,你居然……在看愛情小說?”他終於爆笑出聲,爽朗的笑聲在房內�蕩,“一個堂堂掃黑組的組長居然看……愛情小說?我的天啊!”
“什麼德行呀你?”小雀氣得牙癢癢的,“有什麼不對?你不知道女孩子最喜歡看這個的嗎?我這是很正常的,有什麼不對?”
“我的堂妹或許會看,可是我沒有辦法想像英勇如你也會看那個。”他將臉埋人枕頭內,試著抑住笑聲,可是他還是失敗了。
眼看他笑得不亦樂乎,小雀忍不住咕噥著:“笑笑笑,笑死你好了。”
庭鷹最後還是強忍住笑,但是眼角眉梢的笑意絲毫未減。
“真的沒想到。”他重複。
“先生,你剛剛說那話的意思不就是說我兇巴巴的不像一般的女生羅?”她的眼睛射出寒光,可惜對皮韌臉厚的他而言一點都不構成威脅。
“我並沒有這樣說。”
“那你是什麼意思?”小說登時被她丟到一邊,小雀潑辣的擦腰質問。
談時務者為俊傑,庭鷹對這句話奉行不違,他識相的收起笑,挑高眉正經地說: “沒事,睡吧。”
話說完,他規規矩矩的閉上眼瞼,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小雀起初還是氣唬唬的望著他,可是過了半晌,怒也消了,氣也沒了,因為疲倦濃濃的侵襲著地,而且那個始作俑者又早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她打了個呵欠,鑽入了被窩,身子離他遠遠的,安心的睡覺去也。
就此西線無戰事,一覺到天明。
雖然兩個人睡醒後覺得全身都緊張得發僵了……
根據德克不成文的規定,他堅持所有的賓客都必須要同進早餐,所以時間一到,賓客們便在僕人的帶須下來到寬闊美麗的餐廳。
長長的餐桌上擺置了精美的銀器和瓷製品,大家都依安排的位置坐下。
神清氣爽的德克坐在主位上,笑看眾人落座。
小雀注意到了她和庭鷹的位子緊鄰在德克的身邊,尤其是自己的。
“他對我有企圖。”趁著眾人紛紛落座時,小雀低聲對庭鷹說。
“你現在才發覺?”
“我只是不知道他會表現得這麼明顯。”
“你太不瞭解男人了。”
“你那是什麼——”她話還沒說完,德克就殷勤的轉過頭來對她說話。
“華茵,昨晚睡得好嗎?”他的諾氣又是關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