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豐哥的手機響起,他拿出來,接聽了幾分鐘,然後對我說道:“安子,有個壞訊息要告訴你。”
“額,是什麼?”我勉強的笑了笑,還有什麼壞訊息能比得上在動手術的張融喜呢。
“張融喜的爸爸張向東在來的路上出了車禍,當場死亡。”徐豐說道,“司機逃走了。”
我拳頭捏起來,張不凡,一定是張不凡下手,連王嬌也可能下手了,張融喜出事之後,我就給張向東打了電話,誰知道他會在半路出事,而且,那張不凡的手是如此的狠辣,連續派人刺殺張向東。
“殺,我要殺人,我要殺了那些人。”我緩緩的說道,站起來,“我要殺了那些人,我要報仇。”
“安子,你冷靜一下。”徐豐一拳打在我的臉上,“你冷靜一下。”
我的嘴角出血了:“我要殺人。”
“你現在去殺人,你就完蛋了。”徐豐說道,“聽著,我們現在沒有十足的證據說,是張不凡下手的。”
“我要殺了他。”我還是說道。
君威也站起來,對我說:“安子,張家在這個金洲市還是有點地位的,你不能這樣殺了他們的,而且,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的身邊應該有殺手,你現在過去,只有送死的份。”
“安子,我們會幫你的。”徐豐說道。“你現在,冷靜下來,你要是衝動,你也會死。”
“豐哥,我知道了,我不會去殺他們。”我冷靜下來,把內心的怒氣和殺氣收斂起來,有著一種奇怪的笑容,“因為,我會慢慢的要他們死在我的手裡,我會一根一根骨頭的捏碎他們。”
徐豐見我那種如此恐怖的殺氣和變態的想法,打了一個冷顫,不過,他很快的就笑起來了:“對,只有這樣的你,才是令我都感覺害怕的。”
君威也說道:“安子,很好,現在的你,才是慢慢的長大。”
我坐了下來,然後閉上眼睛,心出奇的冷靜,但殺氣濃郁之極。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張開了眼睛,手術室的門口開啟了,一個醫生走出來。
“醫生,病人怎麼樣了?”我站起來問道,心裡祈禱,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
“我們已經順利的把扎進她腦子的玻璃碴片抽出來了,但她的腦顱一根血管被壓制到,所以可能。。。。。。”
“醫生,你接著說下去。”我聲音都變了,植物人?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嗯,是這樣的,病人應該會在後天醒來,然後她的腦部神經系統,可能會出現短暫性的失去記憶。”醫生說道,“當然,這也不是百分百的。”
“短暫的失去記憶?”我的嘴巴都苦澀起來。
“是的,具體要留院觀察。”
“謝謝醫生。”
接著,醫生把張融喜歡推進了重症病床,我得要第二天才能進去看。我在玻璃外面看著張融喜,心好像刀刺的疼起來。
她的面容還是那麼的美麗,就那麼安靜的睡了。
也許,她失去了一點記憶?是會好的,因為傷心事情太多了。
她爸爸又離開了。
“這麼熱鬧啊。”
只聽得一個聲音響起來。
我扭頭一看。
張不凡,張明達,還有五個黑衣男子走過來。
“王八蛋,我殺了你們?”我嘴角叫著,要上去。
“冷靜。”君威按住我的肩膀。
“你傻逼玩意啊,你衝我們喊什麼啊。”張不凡一副很鬱悶的樣子,“我聽到堂妹出事之後立即趕過來了,哎,我沒想到會出這個事情,你這個傻逼,要不是你和我堂妹在一起,她根本不可能出事。”
我沒想到張不凡反而汙衊我,我氣得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