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擲地交換香菸和飲料,也會你來我往地唱起歌來。
俄軍士兵最喜歡唱的就是《喀秋莎》,每當他們一唱,這邊的中國士兵也會跟著用中文唱。大家隔著紅線,相互看著,唱啊笑啊,空氣中瀰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親切感。
哥薩克士兵還特別喜歡跳舞,每當他們哼著不知名的舞曲,跳起歡快的民族舞。這邊的中國士兵雖然不會唱,也會給他們打拍子、鼓掌叫好。
有時,兩邊計程車兵還會分別表演起摔跤、搏擊和武術。這時候。博大精深的中國功夫就會讓俄軍士兵看得目瞪口呆,只有給中國士兵叫好的份兒了。
一週的合練過後,在正式演習開始前的一天,聯合指揮部再次舉行了新聞釋出會。
而在這次會議上,最讓俄方人員和中外記者感到新鮮的是——中方演習部隊臨時黨委為陸海空三軍的五十多名官兵舉行的火線入黨宣誓儀式。
儀式開始之前。臨時黨委宣佈接受記者們的提問。
當記者們瞭解了中隊這種火線入黨的傳統和評議過程後,紛紛希望能採訪幾位今天即將入黨計程車兵。
臨時黨委同意了他們的請求。
記者們不約而同地點了人群中最顯眼的三名女兵。
蒲英、郭亞軍、陳然在政委的示意下,落落大方地走上了主席臺,等候記者們的提問。
一名西方女記者舉手問:“你們都是自願入黨的嗎?中國的軍人是不是都必須要入黨?你們有宗教信仰自由嗎?——請中間的女兵回答!”
陳然對著面前的話筒,坦然說道:“我是自願入黨的。中國人民解放軍從建軍之日起,就確立了黨支部建在連上的傳統。並且要求每個戰鬥連隊必須保持三分之一左右的黨員,這樣才能發揮黨支部的戰鬥堡壘作用。所以,我們也有不少的軍人不是黨員。我們自然也是有宗教信仰自由的。比如,我有個戰友叫阿娜爾古麗,就是穆斯林。你們如果不信,可以去女兵駐地親自採訪她。”
類似暗藏機鋒的問題還提了好幾個,都被三人輕鬆地應對了。
這時。一名俄方的隨軍記者舉起了手。他的頭髮花白,看上去有五六十歲。透過翻譯問的問題也比較長。
“我曾經是蘇共的一名老布林什維克。現在,已經走出了俄羅斯軍隊,宗教取而代之了它原來的地位。不過,我認為,不管是信仰,還是宗教,或是自由、科學、藝術之類的事物,都可以算是一種信仰。只要是有信仰的軍人,就是有責任感的,就能算是好軍人。沒有信仰的人,活得比較渾渾噩噩,不太明白生活的意義,在各方面也就比較落後。請問,你是否同意我的觀點?還有,你又為什麼從世界那麼多的信仰中,選擇了?請你們隨便哪位女兵回答。”
蒲英毫不猶豫地對著話筒說:“這位老布林什維克先生,我基本同意你的觀點,那就是——一名好的軍人,需要一定的信仰。至於我為什麼選擇作為自己的信仰,我只想跟大家說一件事,那就是我們的軍隊在最危急最危險的時候,總是會出現這樣一句口號——‘員,跟我上!’……幾個月前,我們的連隊曾經參加了一次抗洪搶險。在一支分隊乘坐橡皮衝鋒舟,運送老百姓撤離危險地帶的時候,突然遇到了上游奔騰而下的洪峰。當時的江水非常湍急,水浪很高,浪頭把衝鋒舟像樹葉一樣顛得上下晃動,眼看就可能要翻船。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下,我們的政治教導員第一個脫下了身上的救生衣,給老鄉的孩子穿上,並且對著隊伍大喊:‘員、共青團員,把救生衣讓給老鄉!’——一聲召喚,所有的員和共青團員都毫不猶豫地脫下了救生衣,把生的希望留給了別人。在他們的帶動下,普通戰士也毅然將身上的救生衣都讓給了老百姓。
所以,大家應該明白,我為什麼希望成為一名黨員了吧?只要是真正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