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身披黑披風,頭戴黑色官帽,搖掛配劍的大漢闖了進來。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一進屋就瞪著牛眼,對張天涯二人喝道:“接到上頭命令,這間酒店中有蚩火教的人混進來,都亮出右臂,接受檢查,快點!”
張天涯見他態度如此囂張,剛要開口詢問,卻聽精衛低聲說道: “是皇城衛隊的人。”
點了點頭,張天涯心道得來全不費功夫,卻欲勤故縱的開口說道:“這裡沒有什麼蚩火教的奸細,你們到別的屋去檢查吧。”
“混蛋!”那帶頭的皇城護衛,見張天涯居然比他還囂張,馬上拔出了配劍,指著張天涯怒道:“我現在懷疑的是你們!如果不配合的 話,說不得要和我們到護衛府走一趟了。”
“呵呵。”張天涯隨口一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原來是懷 ?早說啊。”說著除去外衣,露出了光華的右臂道
在可以相信我的話了嗎?夥計!我們吃完了,快來結
“等等!還有她!”那皇城護衛說著,把劍鋒指向了坐在一旁的精衛。
精衛身為公主,哪裡受過這種委屈?見對方居然敢把劍尖指向自 己,馬上拍案而起道:“你個狗奴才!就憑你斗膽拿劍指著我,我就可以砍了你的腦袋你信不信?”從認識精衛到現在,張天涯還沒從他口中聽到過“奴才”這兩個字呢。看來這個皇城護衛今天真的是把精衛氣得不輕。
那三個皇城護衛平時也是趾高氣揚,但見到精衛先是脫口說出了他們的身份,現在又敢如此大罵,不禁都是一愣,開始重新估計起兩人的身份來。在左手邊的那人,這時上前一步道:“我們也是在執行公務,希望兩位不要為難我們。只要確認你們不是蚩火教的人後,我們馬上離開。”
“那也不行。”說著張天涯也站了起來,冷聲說道:“這畢竟是位姑娘,手臂豈是可以讓你們隨便看的?”
“哼,我們是……”中間那人剛要發橫,左邊的護衛馬上攔住他笑道:“這個兩位可以放心。我們皇城衛隊中,也有女子在編。麻煩兩位稍微等片刻,我們馬上就去找來一個女子護衛驗看,這樣可好?” 切!一個黑臉、一個白臉配合得到是不錯。
他們這個說法。到也合理。不過張天涯正愁找什麼藉口,來試探陸千真地口風。好不容易有三個送上門來的傢伙,他怎麼會輕易放過?給精衛使了個眼色後,對三人說道:“不用那麼麻煩了。剛才這位護衛大哥不是說,如果我們不配合的話,就請我們到護衛府走一趟嗎?我們還是隨你們去護衛府好了,前面帶路。”
“大膽!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對我們皇城護衛發號施令。想造反不成?”中間那護衛一聽就急了,身子猛然前衝,歇下里削出一 劍,切向張天涯的脖子。不過劍中並不殺氣,顯然只是想將張天涯拿 下,並沒打算傷人。
“哼!這麼差的身手。也配用劍?”說話間張天涯屈指一談,仙級劍氣勢如破竹的擊潰了護衛劍中所帶的所有氣勁,同時隨劍而上上,直接刺傷了那護衛的虎口。
“噹啷……”寶劍脫手落地,張天涯吹了一下剛剛彈劍地手指,語氣轉冷道:“我說跟你們走一趟,卻沒說被他們押著走。少在這裡耀武揚威,趕快帶路!”一旁的精衛這時也猜出了張天涯的用意,走上前來配合著說道:“至於我們是不是蚩火教的人,我自會和你們陸將軍說。就憑你們幾個,還不配和我說話!”
陸千真身為皇城護衛隊的隊長。同時也受封過護都將軍的官銜。而且比起陸隊長來,稱呼將軍顯然更為好聽一些。所以多數人當面都以‘將軍’來稱呼他。
先前被張天涯打退那護衛,惱羞成怒下正欲發作,卻被左邊那人再次攔了下來,低聲道:“這兩個人必有所持,否則怎敢如此囂張?我們還是先將他們帶回府內,請隊長決定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