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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六千全副武裝,尤其是還擁有大量火炮的沙皇軍隊,而且還要攔住,沒有個萬把的軍隊,恐怕也難以做到啊?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巴魯什卡真是有些懵了。

“弟兄們,最後的光榮的時刻到了。”這是紅一師和紅二師都在向各自營團以上指揮官集中宣讀譚紹光的動員令,“在我教導旅、紅三師、紅四師的沉重打擊下,榮成方面沙俄的兩路援軍,三個整團被全殲。軍部命令你們,光榮的天朝紅軍弟兄們,五月二十日晚十一時開始,全線發起總攻擊。弟兄們,我們要用我們的實力,和英勇果敢的精神,告訴一切的外來侵略者,莫伸手,伸手必被斬!要讓‘還我河山’這句口號,響徹威海大地。弟兄們,邁開你們堅強的雙腿,向著侵略者的最後堡壘,為了天朝,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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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紅軍的戰艦怎麼會從這個方向過來?】………

一八五六年五月二十日的那個夜晚,距離譚紹光所說的總攻發起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習習吹來的涼爽海風漸漸消失了。與頭天夜裡的狂風暴雨相反,真是一個難得的好天色。

天上,繁星點點,像一個個俏皮孩子的大眼睛,不停地眨巴著。

空曠的海面上,一絲的風也沒有,乳白色的月光像一幅巨大的、無邊無際的銀色軟緞,把曾經是桀驁不馴、又隱藏著那麼多深邃的大海,溫柔地覆蓋了起來。

可惜,與這種情調極不和諧的,是在這片潔白中,幽靈般地遊動著的一個汙點。

承擔著巡邏任務的沙俄第三艦隊的雙桅炮艇“西瑪海盜號”,遠遠看見成山頭哨位回發的平安無事的燈火訊號,掉轉船頭,先是如同一個步履蹣跚尋家的老嫗,艱難地蠕動了一程。還沒看見附近的雞鳴島呢,接著就乾脆拋下了錨,一動不再動。

上帝啊,來點兒風吧!按理說這應該是這艘戰艦上二百多沙俄官兵眼前的渴望。風帆戰艦嘛,風才是他們的翅膀,風才能抖擻起他們的威風,沒有了風,他們就只能像是一個標靶,一堆放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

不過,他們對眼前的這種寧靜,從上到下幾乎都沒有任何的一點抱怨,反而有種陡然間的輕鬆感。當軍官們叼起京城安琪爾商號出產的高檔“大前門”,深深體會著中國香菸所帶給他們的無比快感的時候,操帆手們也在舒展著酸脹的雙臂,炮手們鑽出悶熱的船艙,伸起懶腰,點燃一支支專門為他們這種人生產的“喜樂牌”劣質紙菸,噴雲吐霧之際,都無一例外地還在對著如此溫順的大海,發出一陣陣的感慨。儘管沒有歡呼聲,可每一個人的心裡一定都是在感謝上蒼,感謝上帝給了他們這樣一個難得的休息機會。

是啊,對他們來說,離開了威海衛軍港,不僅如同是離開了一個喧囂的“大都市”,更確切地說,還是遠離了死亡的威脅,去掉了不少的煩惱。

在這個世界上,要是討論起軍人的精神素質來,本該有多種,但是典型怕是無外乎要數這麼兩種人。

一種軍人,在民族與國家面臨生死存亡之際,面臨著需要對其個人的生死進行抉擇的時候,他們會義不容辭地衝上前去,哪怕前面就是死亡,哪怕就是明知不可為,也要去為之。這叫奮鬥。

還有一種軍人,他們就如同是街頭上的地痞、無賴。對弱者,他們絕對稱得上是英雄,而對強者,卻又是地地道道的狗熊。他們從來不會知道自己身上所應該承擔的責任和義務,魂牽夢繞的只是榮譽、地位和金錢。

至少眼前的“西瑪海盜號”上,這後一種人居多。用華麗的裝點辭藻來講,他們是厭戰了。為什麼厭戰?不是他們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而是害怕自己像那些曾經被他們**過的無辜人們一樣,也會慘遭別人的無情**。

“唉,如果世界永遠像今天這樣該有多好,”艦長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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