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或許是因為比易涵大了幾歲的關係,池媛顯得更為成熟yòu人,甚至比之長期與周行文相處的戚溫婭都要yòuhuò他。
“不準瞎看快和我說說你這些年的成就吧我想為你自豪一番”
池媛很自然的靠在周行文身上,呢喃道。在初中離別的時候,她已經和周行文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雖然這幾年沒見,但此時做起親暱的動作來,卻分外覺得jī動,今天下午那次的親wěn,也讓池媛徹底放下心來。
“呵呵,其實也沒做什麼……”
那怕是易涵問的時候,周行文也只是搪塞了過去,但面對池媛,周行文卻沒有抑制自己說話的yù望,把這些年自己建立陽光商務會社,建立陽光文化,在北京和人合作成立陽光娛樂影視,以及最近的陽光電子等,一一和池媛敘說著。
“我原本以為我過的已經很辛苦了。卻沒想到行文你更辛苦。”
當週行文講完的時候,時間好像已經過去了許久。池媛mō著周行文的眉毛,一邊慣xìng的撫mō著他堅毅的臉龐,一邊帶著一絲憐惜說道:“不要對自己太苛刻了。行文,在你創業的時候,是不是遇到很多女人”
看到周行文想要說話的樣子,池媛微微一笑,堵住他的嘴巴,自顧自的說道:“不要告訴我,我不想你遇到我後更加勞累。我只要擁有你就夠了不過也別讓我知道你身邊還有其他女人,至少,那個嬌豔的女秘書就讓我看著很礙眼呢”
說著,池媛笑了笑,仍舊不給周行文反駁的機會,自顧自的說道;“其實,我的經歷你都知道了,從高中開始就幫助父親打理財務,現在雖說在復大上課,但更多的時間是奔bō與公司之間,上海房地產行業的發展十分迅速,前幾天我們剛剛建立了世紀酒店,地價竟然就再次上翻了一倍,按照這種趨勢下去,我覺得以後恐怕沒人住的起房子了呢”
“算了,不和你說這些事情了。你要不要和梁靜孺見一面,那丫頭自你走後就一直神不守舍的。我一時沒忍住,就把你的身份洩lù了出去,你不會怪我吧?”
“什麼身份?”
周行文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
“當然是歌手‘行文’的身份。除了這個我之前也不知道你還建了這麼大的一個財閥集團呢”
池媛笑了笑,頗有一些小嫵媚。讓周行文忍不住想到下午與她的親wěn。和池媛的重逢原本給周行文了許多壓力,可池媛卻有意無意的化解了這些隔閡,兩人的關係似乎比初中更要親密了。
“哦,是這樣呀你這位好姐妹很有一些音樂天賦呢。別看我只是寫了一首歌就讓她超越了楊語盈,認真說起來,她的唱功是很不錯的。只是缺乏一個發揮出她實力的歌曲來。而我就起到了一個催化劑的作用罷了”
看到周行文謙虛的樣子,池媛微微一笑,卻不信他,只是說道:“那你是見不見人家呢?要知道那妮子對你的崇拜可不是說說的特別是知道你是行文之後,就差沒把huā痴兩個字寫再臉上了”
周行文啞然失笑,卻很享受池媛這種很夾雜著惡意揣測的說話方式。他拍了拍池媛柔軟圓實的肩膀,道:“那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覺得梁靜孺那個女生是個非常文浄的女孩子呢對了,你不是復大的學生嗎?怎麼會和這些音樂學院的女孩子們攙和在一起呢”
“你這是在轉移話題嗎?”
池媛瞥了周行文一眼,卻順從的道:“我們還是去世紀酒店吧。現在靜孺估計在那邊呢呵呵,她家庭條件不好,在世紀酒店打工。這女孩鋼琴談的很有一手,我有時喜歡聽聽音樂放鬆一下,在大廳裡聽她談鋼琴的時間長了,一來二去也就認識了。”
說話之間,兩人已經走出酒吧了,一路上許多人都跟池媛打著招呼,均以好奇的眼光盯著周行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