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了她。
爺爺在潘悅來之前給她打了電話,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大堆,大體就是潘悅還小,以後的路還長,讓她看在他的面子上多幫襯幫襯著潘悅。
她看著手機裡的通話記錄心想如果潘悅不與她為敵,從一開始她雖然看似排斥這個妹妹,實際上卻也是接受的。
想想,她們好似也相識已久了。
有些人只出現在自己生命裡一陣子,但是卻如同出現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潘悅就像是這種人,在她的世界裡的時間並不長卻努力的把她的一池春水攪合的渾濁不堪,如今總算是要消停了,可是那池水還是沒法看。
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些事情才能歸於平靜,但是目前她在按照自己的心思做事。
老爺子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在簡行的辦公大樓下面,之後簡行的助手親自來請他上了樓。
老爺子雖然不是第一次這麼正式的到他辦公室,但是他還是立即找人好好接待著,自己一開完會就立即回到辦公室坐下陪他。
更像是聽訓,雖然他交疊著大長腿坐在老爺子對面頗為桀驁的模樣,但是眼神裡還是帶著幾分謙遜:“您來肯定是有什麼事,您就直說吧。”
“哼,我還會跟你繞彎彎不成?”
老爺子瞅了他一眼認真的問了句。
“那就好。”他想笑又不敢笑的太過,稍微低頭回了一聲又閉著嘴等待老爺子說下去。
“既然你不願意我讓緩緩受累,那麼你這個當傅家姑爺的就多受受累,我不管你們夫妻跟悅悅之間有什麼恩怨,但是悅悅怎麼也是我的外孫女被人在城裡欺負成這樣,你作為傅家的女婿,我的孫女婿必須得給討個公道。”
“哦?”
簡行微微皺眉,並不是故意裝大牌,而是真的不認同老爺子那話。
“換句話說你這不是在幫姓潘的潘悅,而是在幫我傅家挽回顏面,懂了?”
“這樣說的話這個事情我還非管不可了呢。”簡行聲音裡帶著些慵懶,眉頭也依然皺著卻沒有立即拒絕。
“你一向聰明就別跟我揣著聰明裝糊塗了,給我一句痛快話。”
“既然是為傅家討個說法那我當然義不容辭,只是這件事我可以管,潘家母女若是再折騰我老婆您孫女,您說我能不能管呢?”
“你愛管不管,那是你老婆。”
老爺子聽得出他這一句是要個說法便也心煩起來,那母女倆的確給傅家添了很多麻煩,但是再多麻煩那也是傅家的人不是?一個是他女兒一個是他外孫女,讓他怎麼說?
“那既然您這樣說我就當您是答應了,那潘悅這件事我辦就是。”
“其實本來他也要管,昨晚他早就跟他老婆商議過這件事的嚴重性,蘇林既然說服不了他哥哥叫出那東西,而媒體上一報道就要把潘悅身上貼著傅家的標籤來大肆的羞辱那這件事他們就只好管上一管。
緩緩猜測蘇大少爺之所以會那麼害潘悅,不僅是因為潘悅攪合了他弟弟的婚禮,當年他替蘇林去傅家下聘禮又被傅緩不留情面的退了回去,哪怕是蘇家長輩跟蘇林可以為了大局放下,他這個臉面卻是一直沒放下的。
晚上簡行單獨約了蘇大少吃飯,蘇大少比他早到,換下軍裝的男人依然那麼威嚴不容侵犯的,更多的是一種克己冷漠的嚴肅。
他就那麼不爽的抬著眼望著不緊不慢走進來坐在他對面的男人,簡行臉上多的是悠然自得,不像是他那麼總是一副要臨危受命的狀態叫他非常不舒服。
”簡少請客還能遲到也是不容易。“
”蘇兄肯定也知道我妻子現在懷孕期間,我得多陪她一些時間所以才不得不遲到幾分鐘,我先罰酒一杯給蘇兄道歉如何?“
他說著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