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去。
“太子殿下,奴婢要在此處等太后,還請您行個方便。”雲靜初委婉地開口說道,希望他儘快離去。
赫連城直忤忤的跪著,一動也不動,鎮定的望著雲靜初,低沉地說道:“公主,本太子所說句句屬實。”赫連城說完把手裡的錦盒遞到了雲靜初手上,繼續說道:“這是當年你的孃親親自託父皇留給公主的,說將來找到公主一定要親手交到公主的手裡,您孃親說了,她只是希望你能過上平凡人的生活,希望你不要想著復朝,不要再重蹈覆轍你父皇的老路。”
赫連城說完之後,便長長的的撥出一口氣,好像整個人輕鬆了很多,這次來文元,父皇親自交代他辦這件事情,務必要找到這位前朝公主,將這個錦盒交給她,起初的時候,他還擔心茫茫人海中大海撈針,沒有想到機緣巧合下就找了這位公主,也算了卻他心中的心事一樁。
雲靜初聽著赫連城的話,感覺腦袋中的問號更多了,更加疑問了起來,從未想過這個公主還是前朝公主,之前還有聽過赫連城問她彈的那首曲子,莫非她孃親也知道什麼,難道一向只是當著沈夫人的孃親還有別的身份?
雲靜初的頭都想大了,於是便開啟錦盒,錦帛裡面全是一些奇怪到她看不懂的文字,更特別的那一條銀色的鏈子,吊墜看起來像是一把鎖,上面有一朵綻放的蓮花和密密麻麻的花紋,看著上面那蓮花的形狀,真的和自己背上的很像,可是她依舊不相信自己就是那個前朝公主。
雲靜初臉色忽明忽暗,幽深的瞳孔深不可測,使人看不清楚她的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赫連城高大的身軀依舊站立著,似乎在等待雲靜初的問話,然後可以一一為她解答。
“太子殿下,您說的話,奴婢會好好想想。”話落,雲靜初將錦盒合上,赫連城站在一旁,俊朗的面容變得柔和了起來,望著雲靜初那張清秀的臉,其實之前無意中看見父皇密室中的那幅蓮花的畫時,就覺得驚歎不已,那樣的蓮花似乎從未見過,直到父皇告訴他,這幅畫上的蓮花其實不是真的花,而是一個女子的背上的胎記,於是他真的充滿了好奇,直到那一晚,無意中看見雲靜初背上的蓮花,他真的震驚不已。
雲靜初感受到他奇異目光,細眉微微一皺,但還是忍不住叫道:“太子殿下,奴婢想問一下,您口中所說的我孃親叫什麼名字嗎?”
赫連城抬起頭,陽光下,那一張俊朗的臉帶著耀眼的光芒,唇角勾出弧度說道:“雲裳。”
雲靜初的心裡咯噔一聲響,又是一個姓雲的,一直以來,她都不曾問過自己為何會姓雲,難道這其中又有什麼關係?想著,她不禁有些想笑,原本她的重生已經夠複雜了,現在還有這麼一件事情,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她的復仇,看來她還是要避諱一下,於是便情絕的說道:“太子殿下,您先離開吧,太后娘娘很快就要過來了。”
“好,那我先走了。”赫連城意味深長的看了雲靜初一眼,便轉過身子離開了御花園。
雲靜初看著那遠去的身影,將那錦盒放入懷裡,便凝神思索,這件事情相信只有回到司徒家才能找出答案,倘若她真的是前朝公主,那她或許可以好好想想接下來的事情,一定會有些變化。
畢竟之前她就聽聞前朝的皇室在先帝入關之後,就派她的爹爹沈將軍去將前朝的餘孽全部殺掉,一個也不留,因為他不容許任何人威脅到他的江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