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說道。
「這個留不了,兄弟,你殺哥我的通話都是被監控的。我們要是一打電話,市政廳的人立馬就會來抓你了。」
殺醬搖頭道。
「不要緊,我是血腥餐廳的外賣員,市政廳不敢抓我。」
他自信地說道。
上次釣走了下水道的蛋蛋市政廳都沒抓他,何況只是殺了個議員和副司長而已。
「市政廳是不會抓你,但會抓你身邊的人配合調查。」
漁夫冷不丁地說道。
「我哪兒有什麼身邊的人?」
他最親近的人只有法國梧桐和牛馬,它們一個是半公共財產,一個是外賣部老大,市政廳肯定不會動他們。
「你他媽剛剛還叫老子岳父,現在就把海女給忘了?」
漁夫暴怒道。
「呃,好吧。」
那要這麼算的話,還有夜鶯,吸血妹。
好吧,吸血妹給了他生命精華,夜鶯讓他爽了一把大的,確實不能坑她們。
而且他也不想再請小說家出手撈人了。
小說家答不答應是其次,主要是他也不想再去找不列顛幫忙安排包廂了。
那傢伙可是剛剛裝了一根不受控制的吊啊。
這個時候找它幫忙,會發生什麼劉正想都不敢想。
「那你和漁夫互留電話,我們透過他間接聯絡。」
他想了想道。
「這個可以,兄弟,你腦瓜子可真好使。」
殺醬誇獎道。
漁夫也沒有拒絕,和殺醬交換了電話號碼。
「殺哥,你先把紙條寫了吧。」
劉正不客氣地拿出了紙筆。
雖然他應該會等殺醬的通緝令撤銷後一起去,但凡事都有例外。
砸一個議員家族的場子,哪怕是地下的場子也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需要做大量的收集情報丶集結力量丶制定計劃等工作。
牛馬也不可能一直為了他推遲去度假的時間。
所以,他和夜鶯丶海女三個人去垃圾處理廠的機率也不小,到時候殺醬的紙條就能用上了。
「沒問題。」
殺醬在紙上刷刷刷寫下幾行字,又從身後的龍袍上撕下一片夾在了本子裡。
「我在垃圾處理廠裡還算有點面子,你碰到危險的時候就把這塊布露出來,可能會有點用。」
「不過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畢竟垃圾處理廠裡的人這裡都有問題。」
殺醬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明白明白。」
劉正點頭道。
看看殺醬就知道了,他要腦子沒問題,也不可能一怒之下殺了議員和副司長。
連奧因克都只是殺了些餐廳員工,然後就躲進了黑市裡過日子。
當然,它也可能是在暗中積蓄力量,準備乾點大事。
殺醬疑惑地看了劉正一眼,他感覺這個剛認識的小兄弟好像在想什麼很沒禮貌的事情。
但看著劉正真誠的眼神,他選擇了忽略。
劉正還準備問點垃圾處理廠的事,忽然看見汙水河又顫抖了起來。
隱約之間,他聽見了浪花翻騰的聲音。
「不好,下水道要拉波大的了。」
漁夫叫道。
「那怎麼辦?」
劉正問道。
「怎麼辦,把外賣給我。」
「好。」
他立刻取出外賣交給了漁夫。
「一起?」
漁夫看向殺醬。
「好啊。」
殺醬先是一愣,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爽快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