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就是地圖的最下面。
而整個地圖的中心不是新亞特,也不是舊亞特,而是血愈教會的教會鎮。
「這份地圖不是伱們繪製的吧?」
劉正抖了抖地圖問道。
「您怎麼知道的?」
老女人驚訝地問道。
「這不廢話麼,要是你們繪製的,能把教會鎮放中心嗎?」
他翻了個白眼。
「大人的智慧就像您的痛苦一樣高深。這確實是那個線人給我們弄來的。」
老女人稱讚道。
「那個,劉正先生,我能看看這份地圖嗎?」
一直保持沉默的安科突然開口道。
「可以啊。」
劉正點頭道。
「謝謝您。」
安科走過來接過地圖,然後用手指摩擦著地圖上舊亞特的區域。
「唉!」
半晌後,他長嘆一聲。
「別看了,舊亞特已經成為了歷史,你的現在和未來都在新亞特。你的家人也都在這裡,一切向前看。」
劉正用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明白,謝謝您的指點。」
安科把地圖還給了他。
「說起來,舊亞特現在怎麼樣了?」
劉正問道。
「舊亞特已經被大火焚燒,入口也已經被教會封閉了。如果還有活物的話,應該也都是野獸了吧。」
安科有些悲傷地說道。
他點了點頭,心中若有所思。
舊亞特已經封閉了幾十年,現在還在裡面存活的野獸,血之寶石的出產率應該挺高吧。
不過,舊亞特還是先列為備選,優先還是透過血愈教會的渠道獲得現成的血之寶石。
但如果血愈教會那邊的存貨不夠多的話,那他也只能去舊亞特那裡進貨了。
雖然那些獸化病居民有點可憐,但變成了野獸就等於死了。
活人總比死人重要。
「給我安排個隔音效果好的房間,再把這個借給我。」
劉正指著用來舉行大洗禮的箱子說道。
「大人,您是要?」
「當然是要搞點情報啦,用大都會的方式。」
他看向昏迷的獵人,微笑著說道。
所有人都被他的笑容嚇得打了個寒顫,連三花貓都縮了縮耳朵。
十分鐘後,劉正一臉不爽地從某個房間裡走了出來。
「大人,情報搞得不太順利嗎?」
老女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是過於順利了。」
他哼了一聲說道。
這獵人看著還挺硬漢的,結果審訊起來就成了軟腳蝦。
劉正才在他身上雕了幾朵花,他就什麼都招了。
也不知道是他性格太軟弱,還是「審訊大師」的效果太給力了。
不過這個獵人的地位不高,瞭解得也不多。
現在亞特的獵人分為兩個群體,一個是工坊獵人,一個是教會獵人。
工坊獵人相當於僱傭兵,會聽從教會的命令,但也有自己的獨立性。
亞特有好幾個工坊,每個工坊擅長打造的裝備不一樣,所屬獵人的戰鬥風格也就不一樣。
工坊之間既有合作,也有敵對。
而教會獵人則直屬於教會,直接接受教會高層的命令,裝備和物資都直接由教會供給,實力也是最強的。
而且,不同於基本都是外鄉人的工坊獵人,教會獵人裡很多都是亞特本地人。
據說這是因為教會首席獵人貝多芬的理念。
他將獵人視為亞特的保護者,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