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通而已,哪裡囂張了?」
他為自己辯解道。
「你一個新人和部門老大談條件,這種行為本身就很囂張。你以為誰都像我這麼好說話啊?」
牛馬撇了撇嘴道。
「那不是有大佬你在,我才敢談條件的嘛。」
劉正送上馬屁。
「嘁,狗仗人勢。不對,人仗狗勢。嗯?好像也不太對。算了就這樣吧。」
牛馬又趴回了草堆,繼續研究象棋殘局去了。
他笑了笑,拿出手機打給了鍋口湯子。
「湯做好。」
劉正說道。
「好。」
鍋口湯子簡短地應道,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隱約之間,他聽見了高壓鍋噴氣的尖嘯聲。
很快,鬼手就從活動板裡爬進來了。
和三天前相比,它背上的傷口沒有一絲好轉的傾向,金色的熔漿依然光華爍爍。
他嘆了口氣,等鬼手放在外賣單準備離開時攔住了它,然後指了指它背上的傷口。
鬼手長出了嘴巴,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搖了搖手掌。
劉正也不知道它的意思是治不了還是不能治,又或是讓他不要管。
反正,鬼手拒絕了他的好意,然後離開了休息室。
他撿起外賣單,看向上面的內容。
「餐品:芝麻豆腐一份」
「地址:極道錢湯。」
「訂餐人:鍋口湯子」
「時限:一個小時」
劉正收起電話,想了想,又打給了織蛛娘。
「吱吱。」
織蛛娘叫了兩聲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很快,它就從天花板的陰影裡爬了出來。
「我打算去你親戚那兒買蛛絲,麻煩你告訴我它的地址。」
劉正拿出了地圖。
「吱吱。」
織蛛娘叫了一聲,便慢慢地從天花板上降了下來。
「指好了嗎?我要睜眼了哦。」
他提醒完便睜開了眼睛。
出乎他的意料,織蛛娘這次並沒有僵死,反而還在微微地晃動著身體,就像是在跳舞一樣。
「難道全蟲宴還能治社恐?」
劉正有些奇怪地想到。
但當他看向織蛛孃的頭時,他馬上知道了原因。
原來織蛛娘把自己的眼睛給閉上了,也不知道它一隻蜘蛛哪兒來的眼皮,還是一單一雙。
「要我幫你把兩邊都剌成雙眼皮嗎?」
劉正鬼使神差地問道。
「吱吱!」
織蛛娘驚恐地搖著大腦袋,大有要逃跑的態勢。
「哈哈,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他連忙說道。
看向地圖,蛛腿指向的位置在地圖的西北角。
不算近,離餐廳大約二十公里。
「店面有什麼特徵嗎?」
劉正問道。
「吱吱吱。」
「大佬,幫忙翻譯一下。」
他大聲說道。
「煩死了,沒看見我正忙著呢嗎?」
牛馬怒氣衝衝地說道,嚇得織蛛娘又抖了兩下。
「幫你給嫂子買件情趣內衣?你親戚店裡有嗎?」
劉正看向織蛛娘,後者點了點頭。
「嗯你讓它再說一遍。」
牛馬放下了手裡的澀情雜誌。
「吱吱吱。」
「它說店面很顯眼,你只要看到就知道了。」
牛馬翻譯道。
「ok。你繼續研究殘局去吧。」
劉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