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把你那些底牌用掉了吧。」
法國梧桐戳穿了他的裝逼行為。
「我吹牛皮本來就不用打草稿,剛收了個牛頭人當小弟,想吹牛皮隨便吹。」
他毫不尷尬地說道。
「就你這樣的弱雞人類也敢收小弟,那個牛頭人眼睛是瞎了嗎?」
法國梧桐嘲諷道。
「當老大的也不一定要能打嘛。我們還是說回鑑定的事情吧,戴樂高閣下。」
劉正繞回了正題。
「祂的神名是什麼?」
「應該是少彥名,還有少名昆古那和昆古那兩個名字。」
他說道。
「少彥名?沒聽說過。」
法國梧桐想了想說道。
「我看你說的那麼專業,還以為那些譜系神明你都知道呢。」
「我只是個收藏家,又不是學者,知道那麼多幹什麼?」
法國梧桐理智氣壯地說道。
「再說了,我只是棵樹,你為什麼要對一棵樹的文化水平有那麼高的要求?我連幼兒園都沒有上過!」
它說話的語氣甚至有些委屈。
「是我說錯了,請接受我的歉意,仁慈的戴樂高閣下。」
劉正無奈地道歉。
「哼,這次就原諒你了,下次再敢冒犯本貴族,判你穿刺之刑。」
法國梧桐示威式地晃了晃樹根。
「嗯嗯,感恩感恩。」
他敷衍道。
「等我打個電話問問吧。」
法國梧桐從黑土裡翻出來一個黃金外殼的手機。
「臥槽!」
劉正看了看自己的小手機,再看看法國梧桐的磚頭機,深深感受到了世界的參差。
「原來你有手機啊?」
他突然意識到。
「廢話,沒有手機怎麼在城市裡生活,你以為是在鄉下,通訊全靠吼啊?」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的號碼,搞得我每次要聯絡你都要跑到玫瑰街來?」
他發現了盲點。
「我跟你很熟嗎?萬一你打電話騷擾我怎麼辦?」
法國梧桐翻了個白眼。
「雖然我也是個外賣員,但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劉正無語道。
「呵,誰知道呢。李和牛馬都是那個德行,你又能好到哪裡去。」
法國梧桐冷笑道。
「」
他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居然無從反駁。
不過他也習慣了,反正在現實裡他也經常風評被害。
畢竟在這個年代,記者早就成了一個貶義詞了。
要是有人誇你新聞學學得不錯,那比罵你全家還要髒。
至於箇中原因,劉正不懂也懶得懂。
記者對於他來說只是個工作而已,實在幹不了了就再換一個。
所以他既不會為了升職加薪違背良心,也不會為了職業榮譽而披荊斬棘。
劉正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出於作為一個人的樸素三觀罷了。
「行吧,不給就不給吧。」
他聳了聳肩道。
反正法國梧桐又不像其他人會亂跑,有事就直接面對面溝通好了。
「哼。你給我離遠點,敢偷聽把你耳朵撕下來塞你鼻孔裡。」
法國梧桐警告道。
「嘁,說得好像我多願意聽一樣。」
劉正撇了撇嘴,回到了坦克邊上。
想都想得到,法國梧桐肯定是怕他知道少彥名頭顱的真正價值,好方便壓價。
不過劉正也不是很在意,反正價錢不合適他就不賣,拿回去給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