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剛給牛馬弄了一堆復健產品,萬一進來撞見它在幹什麼不可名狀的事情,那他又得換一雙眼睛了。
還好,牛馬並沒有在搞蹄藝活之類的,而是專心致志的在看雜誌。
但看它的表情,並不像在看澀圖,倒像是在研究什麼數學難題。
「大佬,你在看啥?」
劉正好奇地問道。
「別吵,我感覺我馬上就能解出來了。」
牛馬兇巴巴地說道。
「哈?」
難道不應該是馬上就能衝出來了嗎?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牛馬旁邊,想要偷看。
不過牛馬倒也沒有理會他的鬼祟舉動,任由他看到了雜誌上的內容。
只見兩頁對開的銅板紙上,左邊是一個只穿著丁字兇罩的魅魔,而右邊則是一副殘局。
象棋殘局。
「啊?」
劉正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個澀情雜誌,而且是非人的澀情雜誌,放個象棋殘局是什麼意思?
這麼光明正大地水版面真的可以嗎?
關鍵牛馬還真研究上了,看樣子還研究得挺入迷。
好好好,黃油裡面找劇情,正作裡面找澀圖,主打一個叛逆是吧?
看了眼手機,時間還早,還不急著讓大白鵝給他化妝。
廚藝比賽要等白羽雞通知,還dv要等送外賣才能去,家教那邊夜鶯自己就能處理
一件件事情梳理下來,劉正居然發現他暫時好像沒什麼事情可做了。
「我竟然閒下來了?」
劉正震驚了。
震驚之後,他有點不得勁兒了。
於是他決定,幫牛馬把殘局解出來。
這一解,就是一個多小時。
直到劉正被手機鈴聲驚醒時,這個殘局也沒有任何進展。
響起來的手機也不是他的,而是牛馬的。
「幹嘛?」
牛馬接起電話不耐煩地問道。
很好,看它這個反應,這個電話也不是司雪的。
劉正暗鬆了一口氣。
「找你的。」
牛馬一把把手機遞給了他,然後繼續研究殘局。
「湯做好了,你讓牛馬過來取一趟。」
白羽雞說道。
「它現在估計是走不開。」
劉正看了一眼牛馬說道。
這傢伙現在一副重度網癮少年的樣子,這時候讓它跑腿,要麼被揍一頓狠的,要麼被敲一頓狠的。
「它在幹嘛?」
白羽雞問道。
「呃,研究澀情雜誌上的象棋殘局。」
「你們外賣部真是人均有大病。我馬上就到。」
白羽雞結束通話了電話。
幾分鐘後,休息室的門被敲響了。
劉正依依不捨地看了眼殘局,起身開門。
白羽雞還是頂著那頂高高的廚師帽,不過比它的廚師帽更顯眼的是它手中的湯鍋。
那是一口紅色的琺琅鑄鐵鍋,鍋蓋的把手是一條純金打造的盤龍,龍嘴裡還叼著一顆鴿子蛋的球狀紅寶石,一看就價值連城。
「別看了,樣子貨而已,不如極味組的那口。」
白羽雞說道。
「這種樣子貨請給我來一打。」
劉正開了個玩笑。
「可以啊。」
白羽雞爽快地說道。
「還真有一打啊?」
「本來就是批發的貨,一打也不貴,就一千來萬吧。」
白羽雞說道。
「是我僭越了。」
劉正果斷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