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芙拉命令道。
「我,我不敢。」
芙拉看著死狀悽慘的犬獸,面色蒼白地說道。
她跟著劉正在城裡逛了這麼久,面對野獸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害怕了。
但要她親手解剖野獸,這種事情依然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馬上就要見到你的父親了,你要提前做好準備。」
劉正冷冷地說道。>r />
「如果讓我動手,他的下場就會像路上碰到的那些野獸一樣。伱想讓你的父親變成被屠宰的牲畜嗎?」
「不,我不想。」
芙拉顫抖著聲音說道。
「很好,那你就要親手讓他解脫。而且,如果你的父親真是不幸,以後你就要和安科一家生活。」
他指著安科的肚子說道。
「看看他的肚子,你覺得他有能力保護你們嗎?」
「劉正先生,這樣說是不是有點傷人了,其實別看我肚子大,肌肉還是很多的。」
安科試圖為自己正名,但並沒有人和貓理會他。
「可是,我也沒有能力保護別人。」
芙拉看了看自己單薄的身體說道。
「你遲早會有的,而且,保護別人的意志同樣也是能力的一種。」
劉正意味深長地說道。
一路上,他也不是沒有碰到體型小巧的野獸,它們看上去就和芙拉的身材差不多。
儘管亞特城裡接受血療的主流是成年人,但兒童也難免有生病的時候,而且還有那些把血療當成預防手段的父母。
「那我會變得像您一樣強大嗎?」
芙拉期待地問道。
眼前的人應該比自己的父親還要強大,而且姿態要遠比自己的父親輕鬆。
「應該不會吧。」
劉正想了想說道。
他身上可是迭加了血腥餐廳加上大都會眾多強者的資源的,芙拉想變得和他一樣強,除非把整個亞特都吸乾才有可能。
「好吧。」
芙拉有些失望地癟了癟嘴,但也終於下定了決心。
她雙手握著剔骨刀,戰戰兢兢插進了野獸的胸腔,然後切斷了那些看似萎縮實則堅韌的血管。
然後,她放下剔骨刀,用手把乾癟的黑色心臟挖了出來,高高舉到了劉正的眼前。
「我做到了。」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
「幹得不錯。」
劉正接過心臟,然後用沾滿血汙的觸手摸了摸她的頭。
感受到頭頂的溫度和重量,芙拉燦爛地笑了。
旁邊目睹這一切的安科打了個冷戰,開始懷疑收養芙拉是不是個正確的決定。
而在暗中窺探著這一切的『聖劍』獵人們也是一陣惡寒,再次重新整理了對眼前這個外鄉人的怪異程度的認知。
「上面的回覆怎麼說?」
機動小隊的隊長低聲問道。
身為最精銳的獵人隊伍,他們自然有快速通訊的手段。
「貝多芬大師說,他要親自來和這個外鄉人溝通。」
負責通訊的獵人回道。
「什麼?貝多芬大師要親自過來?」
隊長震驚地回頭。
「是的,阿梅利亞大教長也說要把他請到教會去。」
通訊獵人說道。
「這個外鄉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隊長有些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上面只傳來了這兩條訊息。」
「他們這是要去哪兒?」
隊長問道。
「看樣子是打算去亞丹墓地。」
一個獵人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