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尼羅河醫生抓住機會自我介紹。
「叫我漁夫就行。」
漁夫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你跟這小子這麼熟,怎麼不幫他把腦子治一下?」
漁夫嘲諷道。
「很遺憾,像他這種情況,就算我給他做了腦部手術,很快又會長回原樣。腦殘對於他來說就是完整,這屬於哲學的範疇,醫學對此無能為力。」
尼羅河醫生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們兩個要是再拿我開涮,我可就約塞莎和海女出去玩兒了啊。」
劉正臉色不善地說道。
「不可能!」
「你做夢!」
兩個老父親一起發出怒吼。
「呵呵,你們一個要靠我給女兒治腦子,一個還要靠我給女兒趕黃毛,拿什麼跟我鬥?」
他傲然道。
「趕緊的,幹完活就給我滾蛋,看見你就煩。」
漁夫惱羞成怒道。
他甩出變成魚竿的手臂,從下水河裡釣起了那架水上飛機。
「怎麼還是這玩意兒啊,我還以為會換個裝置呢。」
劉正吐槽道。
「外觀一樣而已,玩法就不一樣了。怎麼樣,你想試試嗎?」
漁夫不懷好意地問道。
「算了,遊戲是萬惡之源,我們這種有志青年一定要堅決抵制。」
他一臉正氣凜然。
「啐。請吧,醫生。」
漁夫往地上吐了口口水,然後朝尼羅河醫生做出了邀請的手勢。
「要是手術成功,我一定要讓下水道餵你一噸屎。」
尼羅河醫生醫生坐上飛機,朝著劉正威脅道。
「行啊,我吃完馬上就去和塞莎舌吻。」
他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他媽!」
饒是祭司大人再儒雅隨和,也被劉正弄得口吐芬芳了。
「閉嘴吧你。」
漁夫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條死魚,塞進了劉正的嘴裡。
他下意識地咬了一下,差點沒把他一口牙都給硌掉。
他舉起觸手試圖拔出來,卻發現死魚的表面分泌出了膠水一樣的黏液,把他嘴巴粘得死死的。
關鍵是那個黏液又臭又腥,像鯡魚罐頭泡白花蛇草水,又在太陽底下暴曬了三天一樣。
「yue!」
劉正被燻得乾嘔,又嘔不出來,酸水直接從鼻子裡噴了出來。
「活該!」
尼羅河醫生心中惡氣一清,身心愉悅地進入了遊戲。
「你小子非要犯這個賤幹什麼?」
等遊戲開始之後,漁夫也取出了劉正嘴裡的臭魚。
「不犯賤的人生和鹹魚有什麼區別?再說了,犯點賤自己開心,別人也開心,有什麼不好?」
劉正從外賣箱裡拿了一瓶水出來,一邊漱口一邊說道。
「我可沒發現我哪裡開心了。」
漁夫撇了撇嘴道。
「尼羅河醫生不是挺開心的嗎?」
他笑了笑。
「玩遊戲就得笑著玩。要是緊張兮兮地進入遊戲,通關的機率也會降低吧?」
「你倒是用心良苦。怎麼,你真打算泡他女兒?」
漁夫目光一閃。
「我只是不想浪費一件難得的道具罷了。」
劉正淡淡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