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副作用也不小,但下個副本的事情下個副本再說。
「還有嗎?」
劉正一臉期待地問道。
那麼多好東西,肯定不能一把刀就把他打發了吧。
李先生那種大客戶,看到這麼多眼珠子還不得狠狠地爆金幣?
總不可能她就喜歡吃黑山羊幼崽的眼珠子吧?挑食可不行啊。
「你還想要什麼?」
白羽雞說道。
「至少得來幾瓶好酒,再來幾盤下酒菜嘛。」
劉正涎著臉皮說道。
「要不要給你再來幾個魅魔作陪啊?」
白羽雞呵呵一笑。
「那倒不用了,我大佬最近陽痿了,見不得這些,折算成酒就行了。」
他嘿嘿一笑。
「你想得倒挺美。滾到牆角面壁去,看見你就煩!」
白羽雞舉起了翅膀,羽毛的邊緣鋒利如刀。
「好嘞。」
劉正麻溜地面壁去了。
過了一會兒,他就聽見了開火和翻炒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聲音停下來了。
「拿走,滾蛋。」
白羽雞不耐煩地喊道。
劉正轉過身,白羽雞已經到一邊看湯去了,案板上則放著四盤小菜。
一盤瘋幹牛肉丶一盤乾煸眼球丶一盤生拌骨灰丶一盤包漿魚鱗。
「都是硬菜啊。」
他挑了挑眉毛。
還好,這些菜都是幫牛馬要的。
小菜邊上還放著一桶生啤,還有兩瓶盒裝的高檔酒。
「謝謝主廚大佬,我走了,你千萬別送到門口啊。」
劉正嬉笑道。
他知道,那兩瓶高檔酒是給法國梧桐準備的。
「你要是再在這兒煩我,我可以把你送進灶口。」
白羽雞頭也不回地說道。
「哈哈哈,再見。」
劉正收起酒菜就跑出了廚房。
白羽雞這老小子是說到做到的,他可不想體驗被做成老灶燜羊的感覺。
——
「小美,別玩兒塞莎了,過來給我按一下。」
尼羅河醫生伸了個懶腰說道。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病人比以往多了好多,他的苞皮垢都快不夠用了。
「好的,醫生。」
正在拿塞莎的繃帶編蝴蝶結的小美應了一聲,然後走過來給尼羅河醫生捏起了肩膀。
「嗯,看來招你進來是對的。」
尼羅河醫生滿意地說道。
塞莎雖然有孝心,但手法上一塌糊塗。
加上她又不會控制自己的力量,每次給他按完比沒按還痛。
「感謝醫生您的收留。」
小美乖巧地說道。
「你也不用感謝我,我只是還個人情。說起來,那小子在外面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尼羅河醫生閉著眼睛說道。
「外面真的很危險嗎?」
小美關心地問道。
她是土生土長的大都會人,又是底層平民,對邊境之外完全沒有了解。
「這我就不知道了,知道我也不可能告訴你。」
尼羅河醫生搖了搖頭。
他確實有一些拉之後裔透過血脈相傳的秘密,但一來他也不知道劉正是不是去的他們那個世界,二來這種秘密也不可能告訴小美這種外人。
就算是塞莎,在她的智力恢復正常之前,尼羅河醫生也不可能告訴她。
如果在他死之前塞莎還不能恢復的話,他就會把那些秘密帶進拉的神國。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