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了一嗓子。
「你瞎叫喚什麼？」
他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這時候應該配個音。」
夏開不好意思地說道。
「神經。」
劉正罵了一句，然後走到兜鍪人身邊對他進行體格檢查。
還好，只是失血過多，心跳和呼吸都在。
不愧是苦痛教會僅剩的猛男，命是真的夠硬。
既然沒有生命危險，劉正就沒讓安德麗娜給他做血療了，畢竟信仰不同。
檢查完兜鍪人，他又去檢查了亞彌羅拉。
這隻次級上位者已經徹底死透了，但它的血肉即使在死後依然保持著那種介乎於石頭和金屬之間的光澤。
「它真的死了嗎？」
劉正問道。
「即使是上位者，受到這樣的傷害也應該死了。而且，上位者的威壓也消失了，我想它大抵的確是死了。」
尤瑟娜兒用畏懼的目光看著他。
她畢生研究的目標就是成為上位者，而劉正當著她的面殺死了一個上位者，過程還是如此的輕易，就像是殺死一隻牲畜。
即使只是一隻次級上位者，這依然讓她感到陣陣發毛。
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人類嗎？
「上位者應該和神靈是一回事吧，身為神靈，難道沒有靈魂或者分身之類的？」
劉正問道。
「這我不知道。我的研究還沒有深入到這個程度。」
尤瑟娜兒老實說道。
「行吧。」
他聳了聳肩。
有靈魂也不要緊，反正真實傷害對靈體也管用。
他盯著亞彌羅拉的頭想了想，然後將其整個收進了可攜式冷庫。
劉正本來只想要那些眼睛的，但想想反正它腦子裡也都是眼睛，體積差不了多少。
收好亞彌羅拉的頭，他又把它的身體整個剖開，然後在尾部找到了一顆月牙狀的血之寶石。
「只是超大型啊。」
劉正撇了撇嘴。
好歹也是個上位者，怎麼爆的東西和狄金斯一樣，太沒牌面了。
「咕嘰嘰~」
一個細小的聲音從他的身下傳來。
劉正低頭看去，一個長相怪異的小東西正費力地想要從土裡爬出來。
它只有手掌那麼高，看上去蒼白而畸形。
瘦弱的手臂只有手指那麼粗，這讓它無力掙脫泥土的束縛。
「咕嘰嘰~」
它抬頭朝著劉正又叫了一聲。
「你想讓我幫伱？」
他試探著問道。
「咕嘰嘰！」
蒼白小人點了點頭。
劉正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觸手，把它拔了出來。
蒼白小人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然後沿著他的蹄面爬到了他的耳邊。
劉正沒有反應，只是暗自戒備。
「年輕的外鄉人，請來觀星臺一會。」
一個蒼老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你是誰？」
他問道。
沒有任何回答，蒼白小人說完這句話就跳下了劉正的肩頭，然後摔了個狗吃屎。
「嘰嘰嘰！」
這一下似乎把它給摔疼了，蒼白小人傷心地哭了起來，小手抹著眼淚。
「喂，又不是我摔的。」
看著眾人奇怪的眼神，劉正為自己分辨。
「喂，別哭了，再哭我就咒你。」
他又對著蒼白小人威脅到。
聽見他的話，蒼白小人哭得更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