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女人的頭顱算不算女裝
「什麼漸凍症?」
尼羅河醫生愣了一下問道。
「就是一種得了以後會導致神經損傷,肌肉漸漸無力的病症。」
劉正回道。
「哦,聽說過,那種病我治不了。」
尼羅河醫生搖了搖頭。
「好吧,那你說的是什麼病?」
雖然失望,但他也不算意外。
既然漸凍症是系統誘騙他籤對賭協議的籌碼,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讓他治好。
「易怒症。」
尼羅河醫生說道。
「哦,你說那個啊。」
劉正恍然道。
「那個治不治倒是無所謂了。」
他滿不在乎地說道。
目前來說「易怒症」其實也沒給他造成多大的麻煩,超高的精神屬性讓他總能守住一線理智。
「易怒症」與其說是臨時瘋狂,倒不如說是讓劉正保持人性的一個手段。
「你確定嗎?在大都會容易憤怒可不是一件好事。」
尼羅河醫生問道。
「如果治起來不麻煩的話那就治吧。」
「如果伱是這種態度的話,那我倒是有另外一種治療方案。」
尼羅河醫生想了想說道。
「哦?什麼方案?」
「我可以讓你得另一種病,在處於憤怒狀態時會大幅度提升自己的力量,甚至無視肉體保護機制。」
尼羅河醫生說道。
「這個好,這個好,我就要這個。」
劉正大喜道。
對一般人來說,這是把雙刃劍。
對他來說,這就是個完全的正面buff啊。
肉體崩了就崩了,再長就行了,新的甚至更好用。
「雖然你是黑山羊幼崽混血,恢復能力也是有限的。」
尼羅河醫生好心提醒道。
「沒事,我體質特殊。」
劉正說道。
他從這句話也判斷出,尼羅河醫生的實力顯然不如牛馬丶圓神教派主祭加西亞這些人。
因為他們是能看出他聽過福音的。
「行吧,那你跟我過來。」
尼羅河醫生說道。
「好。對了,塞莎呢?」
劉正一邊跟著他往前走,一邊問道。
「我讓她回石棺裡躺著了。這幾年,她的智力惡化越來越快了。」
尼羅河醫生嘆了口氣。
「其實,智力低並不一定是壞事。」
他安慰道。
在大都會這種地方,越聰明越感性就越難受。
「我明白。我也沒指望她能變回原來那個聰明伶俐的小天使,只要能夠生活自理就行了。」
尼羅河醫生說道。
「好吧,那個特產到底是什麼?」
劉正問道。
「我也不知道,那是一個病人告訴我的,但他只治了一個療程就再也沒來過了,大抵是死了吧。」
尼羅河醫生輕描淡寫地說道。
在大都會,一個得病的人突然死亡再正常不過了。
有的時候是病死的,有的時候是自殺的,有的時候是被處理的。
「一點特徵都沒有嗎?」
啥資訊都沒有,讓他怎麼找?
從那個老牛仔騎馬去的大戈壁來看,公墓比看上去還要大得多。
「好像是一種長得像腦子的植物。」
尼羅河醫生努力回憶了一下以後說道。
成為木乃伊對他的智力也不是沒有影響,曾經過目不忘的大學者現在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