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祂本來不想放我走的,我只好跟它講了些通用的道理。六筒部長,我們是同一個戰壕裡的戰友,希望您能理解我。」
劉正固執己見地說道。
「如果我不理解呢?」
六筒同樣固執。
「那我就只好也和你講點道理了。」
他拿出了屠刀和剔骨刀。
剛剛還一片歡聲笑語的場面,頓時變成了劍拔弩張。
「你別忘了,你身體裡還有我的東西。」
六筒冷笑道。
「如果它能弄死我的話,我根本不會讓你插進去。」
劉正回以冷笑。
「副部長,大家都是兄弟,何必鬧得這麼漿呢?」
鳥人技師見勢不妙,趕緊勸架。
「是啊是啊,現在工作還沒做完呢,我們應該一致對外嘛。」
其他技師也過來勸道。
「人和,你這是和領導說話應有的態度嗎?還不快給副部長鞠躬道歉。」
鳥人技師對劉正呵斥道。
「對不起,六筒部長,請您原諒我的失禮。」
劉正直接一個120°鞠躬,誠懇地說道。
「你瘋了嗎?為了一個侍奉部的女人,你居然做到這種程度。」
六筒臉色難看地說道。
浴場街的人,鞠躬就是臉面,甚至比臉面還要重要。
120°鞠躬,這是求別人饒命的時候都不一定能做出來的程度。
「六筒副部長,請注意你的言辭。」
麼雞不滿道。
「是為了承諾。我承諾的事情就一定會盡力去做,就像我對六筒部長你承諾的一樣。」
劉正抬起頭說道。
「真是個瘋子。」
六筒罵道。
接著他拿出那根斷裂的水草,劉正只覺胸口一痛,插入他體內的水草便破胸而出。
「滾吧,你最好別活著回來,不然我一定要讓你知道叫什麼規矩。我們走。」
六筒大手一揮,然後頭也不回地朝浴池走去。
「你可要活下來啊,新人,我們還等著你請喝酒呢。」
鳥人技師拍了拍他的肩膀。
「請喝酒可不夠,至少還得給我們找幾個藝伎吧。」
長著鸚鵡螺耳朵的技師擠眉弄眼地說道。
「哈哈哈哈!」
眾人鬨笑了一陣,然後跟上了六筒的步伐。
「啐,一幫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麼雞鄙視地說道。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至少思考的速度足夠快嘛。」
劉正隨口回道。
「那你思考的速度夠快嗎?」
麼雞反問道。
「我一般不思考。」
察覺到危險的他果斷回答。
「嘁,狡猾的男人。」
麼雞撇了撇嘴。
「謝謝誇獎。走吧。」
劉正說道。
「你真要去昆古那閣下那裡?」
麼雞面色複雜地問道。
「那我應該去哪裡?」
他反問道。
「你可以回按摩部,也可以回鍋爐房,還可以去找睛子。」
麼雞說道
「這些我都可以去做,也都可以不去做。」
「我吃了那麼苦,受了那麼多罪,才有了一點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資格。」
「所以,現在閉上嘴,乖乖帶路。」
劉正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把頭貼進她耳朵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