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在意地頂著寒氣在石棺裡翻找,幾分鐘後從裡面取出了一根纏滿繃帶的條狀物。
「喏,就是這個。」
尼羅河關上了石棺,回到了劉正面前。
「這是我以前還當祭司的時候,我的一個護衛的吊。他和我的姬妾私通,還想謀害我。我就把他其他的部分獻祭給了阿努比斯神,只留下了這個,警示其他的護衛。」
尼羅河說道。
「那能裝上嗎?」
「能是能,不過副作用很大。」
尼羅河說道。
「什麼副作用?」
「會控制不住的發情,如果有雌性就優先雌性,沒有雌性雄性也不會放過,連雄性都沒有那就只能見什麼幹什麼了。」
尼羅河攤了攤手。
「啊這」
目前他見過的幾個客服部的員工,貌似全都是雄性。
「你還要不要?不要我就放回去了。」
尼羅河說道。
「要。多少錢?」
劉正果斷道。
反正他又不是客服部的人,死道友不死貧道。
「看你是熟人介紹的份上,就收你十萬吧。」
「這個價格不算貴了,你去醫院一根沒有副作用的吊至少收你三十萬。」
尼羅河想了想說道。
「好。」
劉正沒有砍價。
十萬塊買兩件s服,這筆買賣還是相當划算的。
而且漁夫也說了,買s服的錢可以報銷。
當然,他不會讓漁夫出這個錢。
這種等級的大佬,他們的人情比十萬塊錢可貴多了。
劉正點出了十萬塊錢,交給了尼羅河。
「塞莎,把錢收起來。」
尼羅河朝著裡間喊道。
「好的,醫生。」
塞莎從裡間走了出來,手裡端著一杯只有茶葉的茶。
「唉。」
尼羅河把茶杯接了過來,唉聲嘆氣。
「你就這麼把錢給她,不怕她拿去點火嗎?」
劉正問道。
「沒辦法,不讓她做事她只會越來越蠢。」
尼羅河無奈地說道。
「你真是醫者仁心。」
他稱讚道。
在大都會里能這樣對待自己的病人,哪怕是為了多個不要錢的助手,也非常難得了。
難怪牛馬一直在尼羅河這兒看病,哪怕他的醫療手段這麼特別。
「也不全是。遷到大都會的拉的後裔只剩下我和她了,某種程度上來說,塞莎就相當於我的女兒。」
尼羅河搖了搖頭道。
「對了,年輕人,我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
他忽然說道。
「不好意思醫生,我的事實在是太多了,恐怕沒有時間接受你的委託。」
劉正拒絕了。
聽到他的話,尼羅河不但沒有失望,反而眼前一亮。
事情多好啊,事情越多越說明他能幹。
一個外賣員能拿出十萬塊買個吊,本身就是一種能力的體現。
「那就不算委託,只是一個父親的牢騷話。」
尼羅河改口道。
「那你說吧。」
他都這麼說了,劉正也只能聽了。
「我聽說公墓那裡有一種特產,能增長死者的智慧。你要是能幫我弄一份過來,我可以免費幫你進行一次死者蘇生。」
尼羅河說道。
「死者蘇生是什麼?」
「你可以理解為復活術。只要死得不徹底,死法不奇怪的新死者,基本都能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