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人家尾巴。」
尼羅河醫生回道。
「不愧是我大佬,在犯賤這件事上我還是差得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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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牛馬賣給法國梧桐假酒的光榮歷史,他佩服地說道。
「我倒覺得你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尼羅河醫生扯了扯嘴角。
在一路閒聊中,兩人來到了玫瑰街。
今天是個大晴天,法國梧桐垂著枝葉,垮著臉皮,一副被曬得要中暑的樣子。
「別的樹為了搶陽光,都是努力生長。你一棵樹獨享這麼好的太陽,反而要死不活。」
劉正忍不住說道。
「我又不是熱帶植物。再說了,我堂堂法蘭西貴族,怕曬不是很合理嗎?」
法國梧桐勉強睜開眼睛,看到是他以後振振有詞地說道。
「合理合理。來,喝點酒解解暑。」
劉正把那兩瓶好酒放在了地上。
「酒!」
法國梧桐一下就精神了,伸出樹根捲住酒瓶,但馬上又縮了回去。
「不是冰的。」
它嫌棄地說道。
「不是,又不是啤酒,誰喝冰的啊?而且,你的嘴真的有感應溫度的功能嗎?」
劉正吐槽道。
「你管我,我不管,我就是要喝冰的!」
法國梧桐揮舞著樹根拍打地面,就像一個熊孩子坐地耍賴。
「行行行,我冰鎮了以後再給你拿來好吧。」
他無奈地說道。
這傢伙原來連酒味的尿都喝,現在喝高檔酒都要冰鎮的了,真是給它嘴養刁了。
「哼!沒事兒就趕緊走,別打擾我睡覺。」
法國梧桐又閉上了眼睛。
劉正嘆了口氣,收起兩瓶酒,回到了尼羅河醫生身邊。
「你的這位樹朋友,不簡單啊。」
尼羅河醫生說道。
「哦?」
「它的生命層次已經到了要進化的邊緣了吧?」
尼羅河醫生說道。
「沒錯。」
既然他看出來了,劉正也就不隱瞞了。
「它啊?」
尼羅河醫生突然發出疑惑的聲音,然後從戰甲裡扯出一條黃金吊墜。
吊墜的墜子是一個正三角形,三角形的中間是一隻抽象的眼睛。
「是您在呼喚我嗎?拉。」
他單膝跪倒,然後託舉著吊墜面朝太陽。
「是的,我已銘記您的神諭。」
片刻後,尼羅河醫生站了起來,收起了吊墜。
「『拉』神已經等不及你祈禱就要懲罰你了嗎?」
劉正調侃道。
「那我一定會先拿你喂一頓聖甲蟲。」
尼羅河醫生瞪了他一眼說道。
「所以發生了什麼,要是不方便說就算了。」
劉正問道。
「也沒什麼不方便說的,而且這件事情還確實與你有關。」
尼羅河醫生搖頭道。
「哦?」
「你的那位樹朋友正在猶豫該選擇哪個進化方向吧?」
尼羅河醫生說道。
「這你都能看出來?」
「當然,我以前可是幹過獸醫的。」
尼羅河醫生得意地說道。
「獸醫行吧。所以呢?」
「它有沒有考慮過再多一個進化的方向?」
尼羅河醫生說道。
「什麼方向?」
「成為拉的翼神龍。」
尼羅河醫生一臉鄭重地說道。
「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