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上我的居所,跑上門來欺負我,還想要我投降,你究竟想對我做什麼?莫不是真的想把我扒光弄成裸女?絕對不要!”
唐森汗道:“才不會,都說過那是小耳胡說的了,我才不會被什麼裸女釣上勾呢。”
女妖怪咬著下唇,又擋了唐森兩三招,只覺得妖力不繼,每一招都擋得十分艱難,若非唐森已經有點手下留情,她就要傷在這裡了。
女妖怪只好跳回籠子邊上,用槍尖指著籠子裡的小耳道:“壞男人,你別過來,不然我就對她不客氣了。”
唐森攤手道:“喂,姑娘,我覺得你不是那麼壞的人吧?你居然想要挾持人質?這就有點過火了哦,我要生氣了。”
女妖怪可憐巴巴地道:“你以為我想挾持人質麼?你……你都欺上門來要把我扒光成裸女了,我為了保護自己的清白,只能無所不用其極。你快快滾下七絕山,不然……不然我就殺了她。”
唐森:“……”
唐森正不知道要怎麼解決眼前的問題,突然,那畫滿了符咒的籠子亮起了一道奪目的金光,接著,籠子上所有的符咒全都不翼而飛,籠子四分五裂,一下子就變成藤條散落了滿地,小耳好整以瑕地從籠子裡走了出來,笑嘻嘻地道:“哎呀,本來想在籠子裡多看一陣戲,但你使拿我的性命來要挾唐森就不太好了,所以我就自己出來了。這種區區的符咒是不可能困住我的哦……”
誰也不知道,小耳姑娘就是太上老君,區區一個小妖怪做的籠子,怎麼可能困得住她?其實她早就可以出來了,只是有點惡趣味,故意裝出一幅被抓住的樣子在籠子裡看戲,直到現在,她才施了個法術破了籠子。
女妖怪見小耳破籠而出,這一下臉都嚇白了,驚呼了一聲:“哎呦,這……怎麼辦?”
她失去了人質,也就失去了護身符,看到唐森那張“邪惡的笑臉”,就覺得心裡發毛。
其實唐森臉上的笑容是真誠的笑容,是很想解決問題的微笑,但看在女妖怪眼中,卻感覺他在不懷好意的壞笑,就像所有的男人要對女人使壞之前露出來的那種……那個好像應該叫做淫笑。
妖怪感覺到,要是落在這個男人手裡,說不定就輪到自己被關在籠子裡,他會逼迫自己不準穿衣服,然後每天晚上都跑進籠子裡來,將自己擺成十八般模樣。
想一想就全身發冷!
女妖怪尖叫一聲,扔了手上的長槍,掉頭就跑。
唐森見她跑了,不禁又好氣又好笑,這妖怪膽子好小的感覺。小耳姑娘就在她身邊,正好抓她,於是叫道:“小耳姑娘,擋住她,別放她跑了。”
這話聽到女妖怪的耳朵裡更驚,別放她跑了?這話一聽就是大反派的說詞啊,他想抓住我做惡事……
其實唐森只是不想在稀屎山上待太久,早想點解決問題,所以才想趕緊抓住她把問題解決掉,還真沒想做什麼惡事。
女妖跑得飛快,從小耳身邊擦過,刷地一下跳進了一個地洞中,眨眼間消失不見。
小耳本來有一萬種辦法可以將她抓起來,但她為人超級惡趣味,就是不出手,眼睜睜地看著她從身邊跑過,唐森沒好氣地叫道:“小耳姑娘,你幹嘛不出手?”
小耳笑道:“我是隊醫啊,為啥還得負責戰鬥?分工不明確可不行。”
“這……好吧,算你有理。”唐森走到了地洞邊,向著洞中張望,這是一個圓形的地洞,大約只有洗臉盆的直徑,又深又長,不知道通向何處,他有點鬱悶地道:“女妖怪鑽進洞了,這洞也不知道通向哪裡,搞不好裡面四通八達,咱們要抓住她可就難了。”
“追進洞裡唄!”小耳姑娘理所當然地道:“這樣就可以直搗她的老窩。”
“追得進去才怪。”唐森道:“我又不是孫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