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們不敢笑話大哥,可是絕度敢笑話我。我可不想被那些傢伙說我窮的和那些低階冒險者一樣,開始撿垃圾度日了,這丟死人了。”
“不過是別人說幾句,你就這麼放在心上。”紀寒翎藉機教訓歐陽黎,“如果你的修煉可以別人說幾句就發憤圖強,哼,我一定讓伯父天天派人在你的耳邊嘮叨。”
“別啊,大哥,我最討厭的就是我爸的嘮叨了,煩都煩死人了。”歐陽黎立馬投降,“聽著我爸的聲音,我就頭疼。就是為了躲他,我才跑出去當傭兵的。哎呀,想到一會兒要見第二軍團的人,天啦,我爸不會也來吧。天神保佑,我爸千萬不要來啊。”
“難道你不準備和我們一起回第二軍團的駐地?”紀寒翎皺眉,語氣不善,“歐陽伯父那樣疼愛你,你竟然想過門而不入!丹丹肯定也會去第二軍團的,你不會想讓我和丹丹面對歐陽伯父傷心的眼神吧。如果那樣,我覺得丹丹絕對會鄙視你這個二哥。”
“額。。。。。。。好吧,我不跑,和你一起去第二軍團見我爸。”
歐陽黎想了想自己在妹妹心中的地位,本來就很遭鄙視了,如果再被鄙視,那肯定不知道被鄙視成什麼樣子了。而且,歐陽黎想想自己似乎已經好幾年沒有和自家老爸聯絡了,想想自家老爸慈愛的眼神,歐陽黎還是將那句“不去”說不出口。他也很久沒有看到爸爸了,不知爸爸怎麼樣——這才是歐陽黎心中願意聽話的最重要的原因。
“這才像話。”紀寒翎滿意地點頭。
當時,因為紀寒翎他們的主動離開,再加上光波的推動力,他們離現在光波的中心很遠,所以,廢了不少的時間,兩人才靠近光波處。
剛才霸王舉行儀式的地方已經被耀眼的金光覆蓋,包括霸王,包括那具卡洛獸的屍體,都籠罩在金燦燦的光芒中,鍍上了一層金光。光波沒有殺傷力,尤其是對於死物一般的的隕石來說。光波中的隕石,還有它周圍的隕石依舊懸浮在原來的位置,似乎剛才的空間只是請走了不是卡洛獸血脈的活物,其他的東西沒有收到任何影響。森羅棋佈的隕石懸浮在原來的軌跡上,在金色的光芒中更是耀眼。
遠遠地看到這一切,紀寒翎和歐陽黎就不想再上前。如果這裡真是所謂的卡洛獸埋骨之地,這個光波正是所謂的門戶,那麼卡洛獸的先祖們肯定都是仁善的星獸。對於可能闖入祖宗安息之地的外人,都只是輕輕地趕走,不傷害性命,如此良善的星獸,紀寒翎和歐陽黎都不忍心去叨擾他們的安寧。
“大哥,那條蛇在那邊。”
不用歐陽黎提醒,紀寒翎也發現光圈外圍另一處的拉布冬。
那道光出現的時候,拉布冬是離霸王最近的“外人”,所以那道光也是著重關注了拉布冬。拉布冬被那道光衝擊,巨大的身軀和沿途的無數隕石相撞,隕石被碎成渣渣的同時,也在拉布冬不算強悍的肉身上留下一道道傷口。
雖然都不是致命傷口,但血肉模糊中,有劇毒的綠色血液在宇宙中飄散,拉布冬卻完全不在意。拉布冬直直地看著光亮處,蛇眼中神色變換,有貪婪,有渴望,也有瘋狂,與平時那個雲淡風輕的拉布冬完全不同。
看著這樣的拉布冬,紀寒翎只覺得心中發寒,不僅沒有去找它的想法,心中還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離開,似乎這時的拉布冬在是他認識的那位先生,而是一個威脅十足,徹頭徹尾的瘋子。
阻止歐陽黎想要叫喊拉布冬的想法,紀寒翎神色莫名的看著拉布冬,決定靜觀其變。
那邊的拉布冬似乎感覺到紀寒翎和歐陽黎的到來,蛇頭轉了過來,看了他們一眼,又很快轉了回去,繼續盯著霸王和卡洛獸屍體那處地方。就是這淡淡的一眼,紀寒翎和歐陽黎卻從骨子裡感覺到寒冷,似乎死亡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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