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幫都不知道該怎麼幫她。”
“你也不用太擔心了,雖然譚孝之不靠譜,可是我瞧你妹妹也不是省油的燈,在譚孝之身上估摸著吃不了什麼虧的。”
裴宣這話倒是說對了,憑著言昭寧的心性,若是譚孝之真的把她給惹急了,她可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打架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我看你妹妹就像個不要命的。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
言昭華給裴宣的這句話給逗笑了,裴宣左右看了看,確定園子裡一個人都沒有,趕忙飛快的在言昭華的唇瓣上偷親了一下,然後迅速退開,言昭華慌忙捂住了嘴,臉紅到了耳朵根子,對裴宣這越來越沒正行兒的舉動很是頭疼。
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來:“小心……給我爹看見。”
這句話從前對裴宣可能還有那麼一點威懾力,但是現在嘛,以裴宣在言修面前刷到的好感來看,就算被言修撞見了也不會說什麼的。
第177章
就在言昭寧的回門之日的第二天,裴宣的預言就被現實給兌現了。
譚家大半夜裡就派人來敲長寧候府的大門,來的是譚家的管家,堰伯收到訊息之後,披了衣裳就去應門,譚家管家說明了來意之後,堰伯也是驚詫不已,趕忙領著人去了言修所在書房。
“侯爺,三小姐出事兒了。”
堰伯在書房外這樣對言修說道,沒一會兒的功夫,言修從裡面將房門開啟,披著衣裳,臉色鐵青,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聽見言修的問題,那譚家的管家就立刻上前回答:“稟侯爺,我家少夫人今晚突發癔症,用花瓶把我家公子的頭給砸開瓢了,我家侯爺和夫人請貴府侯爺去一趟,商量商量看這事兒怎麼辦。”
言修忍著怒,說道:“能怎麼辦,該把她如何便如何是了。”
譚家管家有點為難,看向了堰伯,堰伯勸道:“侯爺,事情不是這麼辦的。”
言昭華聽聞了訊息,也穿了衣裳過來言修的書房,堰伯見了她,將事情又重新說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侯爺意氣用事不想管,可這不管也不是個事兒啊,大小姐給勸勸侯爺。”
言昭華不知道言昭寧和譚孝之之間發生了什麼,但堰伯說的對,這件事情不管是不行的,就算言修當初不同意言昭寧和譚孝之的婚事,可言昭寧畢竟還是長寧候府的三小姐。
不等言修發話,言昭華便對那譚家管家說道:“你先回去,我與侯爺一會兒就到。”
譚家管家看了一眼堰伯,眼神似乎在問‘你家大小姐做的了主嗎’,堰伯對他點了點頭,譚家管家就抱拳作揖,躬身退了出去。
言修沒有阻止言昭華的命令,就說明他也知道這事兒該去,總要看看到底是因為什麼才好。
當言昭華和言修趕到譚家的時候,譚家主院內正燈火通明,譚孝之頭上纏著帶血的繃帶,從眉心到右臉頰,給刮出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鮮血直流,他坐在太師椅上給大夫診治,譚夫人憂心沖沖的站在一旁,緊緊盯著譚孝之臉上和頭上的傷,譚城面色鐵青坐在一旁等結果,只有言昭寧一人跪在中央,披頭散髮,滿身淒厲。
言昭華跟在言修身後,看見言修盯著言昭寧的單薄背影時,雙手攏入了袖中,便知道言修是動怒了,言昭寧臉色慘白,神情如鬼,臉上和身上都有傷,顯然是被打過了,此情此景,縱然言昭華不喜言昭寧,卻也實在於心不忍,將肩上披風取下,急急的跑過言修身前,將披風披在了言昭寧身上。
言昭寧整個人像是落入了冰窖之中,神智似乎已經漸漸飄遠,忽如其來的溫暖將她遠走的心神稍稍拉回,本能往旁邊看了看,入眼的卻是那個她恨了一輩子的言昭華,只見言昭華眸中滿是擔憂,絲毫不像是作假,言